“不可!”白麟一声断喝。最坏的打算并非未做过,只是从心爱之人口中道出,比自己在心里琢磨,更叫人不堪忍受。
林烨静静看着他,眼底平静安宁,却仿佛深山老林中无人问津的湖泊,寂静的叫人发慌害怕。
“等你上京,该娶妻娶妻,该生子生子,咱们断了吧。”
“烨儿!”
“白麟,你给我的一切,都美如梦境。那回你问我,是想长梦不醒,还是一醒清明。那时我不懂,没法回答,现在我回答你,长梦总有醒的一日,梦醒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烨儿,我不同意。”白麟喉头干涩,声音低哑不堪。
什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为何就不能、就不能装装糊涂,为何偏想的这样明白,连安慰你的机会,都分毫不留给我。
“你我相知一场,你的眼神我读得懂。你早就料到了,何必又这样难接受?“
“烨儿……你叫我、叫我如何是好……”
林烨将他拉下来,抱紧,手指轻柔抚在发间,一遍遍摩挲。
终于敢直言面对,不再躲避隐藏。一再逃避的是情意,等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眼前却只剩下离别。
胸口的闷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