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围绕着这个港口前前后后的转,并没有发现厮打的痕迹或者血迹,看来叔叔多半是自愿离开。他心里寻思着或许对方还会回来找他,所以他抱着药物在港口蹲了大半夜一直到太阳从海的另一端冒头。时间越久,希望越渺茫,等待的人还没有来。骆可的头发被风吹的散乱,手里攥着要给余洋的药物,心里倍加难受起来,幸福宛如过眼烟云转瞬即散,他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飘到了天的另一端。
惆怅着跳到其中一艘船上,准备继续等这余洋,却突然想起对方不会驾船,对方回来的可能性更低了,不仅如此对方现在估计正面临困境。手里紧攥着那个跟踪器,心里忐忑不安。这跟踪器有一定的范围限制,超过范围就追踪不到对方了,但是一旦接近就可以知道对方的确切位置。
这样想着,骆可决定赌一赌自己的运气,一鼓作气地开船出海。解开绳子的那一刻,他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他呆过的第三基地,而那个救过他的男人摆明不会回来,估计他这一走,以后也很难相见。
余洋一夜未归,看护他的护工和保镖吓的魂飞魄散,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