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抽抽了一阵,正想歇下来喘口气,可又是一阵急痛,教他一口咬在自己舌尖上,当场痛得连眼泪也掉不出来了。何支见他的面目忽地变得狰狞,似乎比前几次厉害了数倍,顿时一阵心慌,口中忙叫着小家小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哪知小家是舌头痛过肚子,这下倒是连呜都呜不出声了,干脆哑了声托着似要断裂脱落的后腰,紧闭着眼睛等着两场剧痛先过去一个。自然是舌头好得比较快。
等着舌头一好,小家便觉一股热泪冲上眼眶,止也止不住似的。他心里正是十分百分的委屈,肚子时不时地跟个大石头似的压在自己身上,里头的小宝宝也是钻来钻去动个不停。他一夜痛了数次,一个安稳觉也没有睡着,何支越是叫他不哭不哭,他越觉得自己委屈难过。
这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手上,肚子又闷又紧一点不曾好过,小家从未觉着这般难受,从头到尾,没有一处能叫他顺从何支的话安心躺下来。他转身扒住何支的肩膀,撑着临产的肚子半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