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宗手被扯的生疼:“放手,放手啊!”他讨厌被人如此粗鲁对待,特别是这人还是方越,憎恶的情绪更添一筹。
方越不想他大声叫唤引来巡逻员,便一手捂住这人嘴巴,将他禁锢在身前推搡着走。
“唔唔!”陈景宗右手被反锁身后,左手使劲挠着男人手背,划出好几道血痕。
“甩掉我,还有今天这出鬼把戏。”方越手臂爆出青筋,力气愈施愈大,“你这样做的理由我也懒得多问。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赶紧把吴江父母交出来,还是说……你也把他们赶走了吗!”
陈景宗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寒——他在方越心里究竟是怎样歹毒的形象啊?是,自己的确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五马分尸,但从没想过去招惹不相干的人。就连吴江的父母,也是完完整整地送去了其他住处,环境不知比那大棚好多少倍。
可他并不想解释什么,两人早已恩断义绝,又何必在意这种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