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双手抓紧床单,林宜侃吃痛地低声呻吟,此刻被情欲浸透的声音仿佛引人犯罪的完美诱惑,连他自己也不禁羞涩地撇开头。
感觉到周承稍稍退了一点,林宜侃尽量放松火热难耐的身体,等待着下一次更深更强烈的挺进。多年的自慰经历让他知道自己的体质非常敏感,尤其高潮过后,连触及身体的粗重喘息都会在瞬间转变成快感,也正因为如此,疼痛于他并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情。
“唔——”又一次深深地刺入,柔软的后庭轻易的就包住那一根灼热又强硬的yù_wàng,紧窒的甬道仿佛谄媚似的,如一鸿春水一般咬紧周承,后穴更是yín_dàng地不停开合,迎合着硕大硬挺的一进一出。
“侃……”迷失在情欲里的眼睛痴迷地看着梦寐以求的身体,周承梦呓般低喃着。
林宜侃顿时瞪大了眼睛——是他听错了么?他叫他名字?
此时,周承慢慢地将yù_wàng退了几分。
后庭却立即紧紧缠住,执拗地不愿放开。
林宜侃简直羞得想找地洞钻了——他是被强了,是被强了啊!可是男人的诚实反应是那么真真切切的将快感送遍全身,冲击大脑。
真不甘心啊……
伸手抓住周承的脖子,林宜侃对准精壮的身体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口狠咬,汗湿的肩膀上立即留下一圈深深浅浅的牙印。
瞬间,身体里的yù_wàng又涨大了好几分。
“你不要涨那么……啊……”
又粗了一圈的男物再一次猛烈地冲进柔软的底部,轻而易举地就攻陷了那一片醉死人的软热。
“唔……”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终是被周承接触到了。林宜侃极尽娇媚的呻吟与喘息不由自主地泄露出来。疼痛缓缓消去,林宜侃湿润的黑眸开始迷失了方向,是去了焦点,只剩下满溢的湿润yù_wàng。周承见状,再次不停地抽动摇摆,大肆蹂躏着又软又紧的甬道。渐渐的,这样的方式竟慢慢地把林宜侃送到了另一个欢愉的境地。
第二天,筋疲力尽的林宜侃直到大中午才悠悠转醒。不幸中的万幸吧,第二天是周六,没有同事上班,也没有工作清早就打电话找上门。
“唔!”想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肌肉的疼痛却让他无奈地放下手臂。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稍动一下就疼得半死。后庭,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韵。
林宜侃依稀记得,周承的硕大在他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了好多次,而他自己,也在那疯狂的攻势下射了3次。
“我喜欢你……”昏睡过去之前,他似乎隐约听见了这么四个字。
因为喜欢所以强暴么?顺便发泄一些对甲方的不满?林宜侃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全身上下,已是遍布青红斑点,惨不忍睹。
第一次竟是这样的体验,这让他欲哭无泪。
算了,反正也不是女人,用不着哭哭啼啼的,而且,他也不是没有生理反应。
挣扎着抓起手机,他拨了一通电话给钟依雪那个无节操的女人。
“,处男!有何贵干?”电话那头是一如既往的明快。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呃?”
“来我单位接我,我已经没力气了。”这个状态,还是找个可靠的人把他搬回家吧。
“……那二逼,真把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依雪道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测。
“……对!你快过来吧!”挂了电话,林宜侃扯开被子,下床的时候,真心觉得腰部如同断了一般,根本直不起来。
“还射在里面……”林宜侃恨恨地扶着墙,慢吞吞地走进浴室。
一小时以后,钟依雪赶到“案发现场”,帮忙处理掉所有“铁证”,扶着一步一颤的林宜侃上了车。
“林工你这是怎么了?”保安看着脸色惨白的林宜侃,关切的问。
“昨晚睡觉闪到腰了。”赏了门卫一记白眼,林宜侃没好气道。
开车回家的路上,林宜侃一直趴在后排座椅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要换项目经理么?”钟依雪开着车,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换。”
“为什么?他都把你强了!”
“所以才不换他。我要他在我手下干活,弄死他!”林宜侃咬牙切齿。
这两个人有戏!钟依雪本能地感觉到,林宜侃这回碰见了难缠的主,将来会有一连串的好戏等着他。
“话说回来,初体验就是被强,感受如何?”她坏坏地笑。
“……很痛……”
“还有呢?你多少也有点喜欢那二逼,不会只觉得疼吧?是他强暴你,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
“说话呀!还有什么感觉!”
“还有……”林宜侃绝望地闭上眼,“还有,其实蛮爽的……”
“……你是被虐狂吧?你其实喜欢被强吧?下次找个电警棍chā_nǐ算了。”
“……闭嘴,汉子。”
“会不会跟无数情节一样,你被强了以后就真爱了?”
“真爱你妹啊!真爱是什么破玩意。”林宜侃哭笑不得——这算什么狗屁青梅竹马,他都凄惨成这样了,还不忘消遣他。
“真爱就是那根大屌啊,大屌插爽了就是真爱啊。”钟依雪平淡的将惊人之语说出口,“二逼的那根大么?如果很大,那你十有八九就会真爱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