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这么好心。好心当做驴肝肺,说不定他醒了还会骂我呢。”庄艳秋想想敖灵之前担越想越觉得这种事很有可能。
他环顾一圈,把自己丢在屏风下面的两只白布袜捡起来,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敖灵的嘴里,随后拍拍手,看着这样一幕,像个孩子一样笑弯了眼睛。
之后的几天果然如庄艳秋所料,敖灵的酒气散掉之后,‘七日忧’的痛苦彻底发作,虽然被‘鲭骨绳’绑住,他还是几乎把庄艳秋那间卧房给拆了个干净。有两次‘鲭骨绳’差点崩碎,庄艳秋不得不把庄喜、圆儿和阿免带着躲到‘染秋院’外,生怕被那个发作之后简直六亲不认的家伙给拖累。
好在,‘鲭骨绳’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那个一直住在庄艳秋家像半个隐形人的前辈出手了。
看在自己和‘亢龙族’曾经打过交道的份上,断隽在危机时候出手困住了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