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你男人都敢打,你个老婊子,今儿就给你立立家规,以后我让你干嘛就得干嘛!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还想反了天了!”
安学峰冷笑一声,指头捏在骨骼的相脱臼的地方,又痛又麻钻心刺骨。
卫思家从小到大老实本分,没受过这么大的罪,被他一口一个婊子喊的失了魂,怯懦的本性涌上来,没脑子的哀求道,“学峰……学峰,我是岳父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快放开我!墨墨呢,来人啊!有人吗!啊……别捏了……”
“学峰是你叫的?老子是你的天,是你男人,你的主人!喊谁呢?打算让谁来?想让别人来看你发骚摇屁股?上次去酒吧卖屁股还没收拾你又他妈犯贱!婊子!怎么这么贱呢!以后跟了我把自己包的严实点,再让我发现你去外面mài_bī别怪我插烂你pì_yǎn,让你下半辈子只能叉着腿走路!”
踢开卫思家的腿,安学峰把老岳父剩下那支好用的手钉在墙上,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太他妈骚了,给你好好洗洗,这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