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着急的跑到他家去,结果还是什么都沒有问出來,还被严母抓着要他去说服严城,因为两家人的关系都已经变得这么的好了,重点是黎葵还怀着孕呢,为什么突然说不结婚就不结了,这么任性也不是个事啊。
不过说严城单方便的说要取消婚礼,那还是可以挽回的,但是黎葵自己也这么说要取消,问理由的话,那只是两个人性格不合。说什么性格不合,要是性格不合的话,那为什么要等到结婚前两天來说不结了,这不是逗人玩吗。
“不知道原因,不合适了就分了。”看着电视,严城依旧不松口,他也沒有心情去和季夏笛说这件事,重点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开口。难道要告诉他说,我原來以为黎葵是金琳,所以才和她在一起的,说这样子的话,他是想要做什么。
“别來和我说这些合适不合适的,就你们那样子还不合适吗。你们不合适,谁合适呢。”季夏笛火气大的说道,这样子的话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明明交往的时候,甜蜜的好像天快要塌下來一样,但是一说起來,每个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有个甜蜜期的。
“谁合适我就不知道了。”严城不为所动的说道,他现在心里面都难过的说不出话來了,他怎么会有心思去管谁合适不合适。
两眼无神的看着不知道在播些什么的电视,脑袋里面想的都是黎葵的事,那时候她明明说她是金琳的,而且他看起來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就连何颜亭告诉他,他都还是坚决的相信黎葵。
只是想不到自己的这份坚信在黎葵亲口和他说后就完全的崩塌了,那自认为很坚强的心也碎成一片片的,根本就不能恢复正常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只是何颜亭的片面之词,虽然自己也有怀疑,但是每每他都努力的去说服自己相信黎葵,相信她不会因为这无聊的事來欺骗自己,同时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黎葵就是金琳,不过自己之所以会这么相信,那也是因为他心里面抱有希望,希望就像黎葵说的那样,金琳穿到她的身上去了,这样子他才能弥补自己对她的亏欠。
但是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在黎葵当时不畏惧的看着他说出事实的真相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死心了,同时对黎葵所抱有的希望也破碎了。
季夏笛无语的看着严城,面对这样子完全对不上号的回答,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继续问下去了,“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知道严城应该不会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季夏笛无奈转移话題,“那你现在是打算颓废多长时间呢。还要像上次一样吗。一直在家里,不去上班。”
说到上次,季夏笛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他是怎么说服严城走出阴影去上班的,他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严城那六亲不认的样子,那像是路边落魄乞丐的样子。
或者说他连乞丐都比不上,他当时给人的感觉,那就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感情上面的失败者,然后慢慢轮落为生活的失败者。
“该去的时候还是会去的,我不会那么幼稚的因为这个而去影响工作。”严城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识大体的说道,话语里面明显的成熟。
“听到你说出这话,我还真的是感动。”季夏笛觉得自己都要流泪了,严城竟然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來,他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的颓废,但是现在看來是他想的太多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的性质不同,还是他本人有了实质性的进步,所以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來。
“...”严城苦笑,什么话都不说。
现在说他成熟了,懂事了,不再因为感情的事而影响到工作,但是谁知道,他是经历了怎样的苦难,怎样的伤心,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要是可以的话,他还宁愿他不要成熟,不要懂事。
他宁愿自己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然后任性的做着他喜欢的事,宠着自己喜欢的人,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这样子就算自己不成熟,不懂事那也无所谓,因为至少那样子的他是幸福的。
看着默不做声的严城,季夏笛也感叹的舒了一口气,突然提议道,“要喝酒吗。”
“好啊。”沒有多想的严城毫不犹豫的答应,反正这一段时间來他都沒有喝酒,因为黎葵怀孕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喝酒。
而且和黎葵分手后的这些天,他也沒有想过要喝酒,因为心里面一直有一个东西牵引着他。让他不用喝酒,但是现在经季夏笛这么一邀请起來,他这才恍然,原來他也是可以喝酒的。
但是之前为什么不喝,他就弄不明白自己了,不过现在他都和黎葵分了,她都不在自己身边了,自己喝不喝酒和她也沒有任何关系了,真不知道自己之前那么拼命的戒酒做什么。
“喝吧,我这里沒有,你下去买吧。”严城斗志昂扬的说道,他要喝酒,一口气喝个够,把这些日子沒有喝的酒一次性的喝完去,把自己喝的天地不容。他就不信了,不信自已为什么不能喝酒。
说道要下楼去买酒,季夏笛就奇怪的环视房子一圈,想看看厨房在哪里,说不定有酒在家就不用他下去买了,他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家里沒有酒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好像还真的是沒有酒。
“沒有,什么都沒有。”严城头也不抬的说道,这间房子里什么都沒有,沒有酒,沒有人,沒有家具。“你下去买吧。”他再次让季夏笛下去买酒,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