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不错--怎么样--要不要来我身边--'
'他没有那个价值,而你--也没有--'
"嗯--"干涩的喉咙里像火烧一样,头重得像个铁球一样连转动一下都很困难.原战野觉得好像死过一回一样,整个身体没有一处关节不是酸的.
真是个讨厌的梦--动了动手指,身上柔软的床辅让他感觉好像在云里一样--
嗯?床?皱了皱眉,昨天的回忆渐渐回到脑中--喝酒了?对!喝酒了,而且还是他这辈子喝得最多的一次.然后想起了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钱叶,人不可貌相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他是怎么到床上的?从他到现在还发软的双腿来看他昨天晚上是肯定没本事自己走上床的,而且--还tuō_guāng了衣服.没有睁眼,原战野就知道自己身上已经光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冷静!要冷静!
"唔--"
嗯?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迟钝的脑子正在渐渐清醒,原战野刚想睁开眼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到了他的胸前,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条手臂.缓缓转过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就在离他不到五厘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