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看了看众位高手,收到他们可以行动的暗示,扬声说:“你们既是魔道之人,我们就不可能放过你们,既然不肯就范,我们就少不得要用强硬的手段了!”
“上!”
武林盟主的话音刚落,血煞门的人却先开口了。
从后面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不大,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都别动!看看这是谁!”
众人一惊,闻声回头,就看到掉在后面的琴恒与秦越舒两人被几个黑衣人抓在手里,武器架在脖子上深深按进去,只要稍稍一个用力,就能让他们死去。
想不到后面竟然还有血煞门的余党!
只怪方才他们只顾往前冲,没有顾得上后头。才叫实力稍次秦越舒和受了伤的琴恒被人抓住了。
想来,这些人正是先前偷袭琴恒的那些藏在密林之中的血煞门人,他们一时疏忽,竟然忘了留人断后。
现在怎么办,血煞门的手里有人质,而且还是两位极为优秀的武林后辈,他们是救,还是不救?
将武器架在两人脖子上,押着两人走出来的几个蒙面黑衣人冷冷道:“不想让他们死,就乖乖的将我们的人放了!”
“不,”秦越舒视死如归:“别听他的,别管我们,杀了他们!我们两个死不足惜,今日若是放虎归山,来日死的就不止我们两个了!”
“咳咳,”琴恒也说:“没错,不必管我们。”
“越舒...恒儿...”秦山派的长老痛心疾首,但还是对武林盟主说:“他们说的不错,若是今日放血煞门的人离开,来日死的就不止他们两个,盟主,您不能心软。”
“这...”盟主进退两难。
白玉烟揉了揉额头,“我就说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是我玩得太兴奋,竟然将他们两个给忘了。”
贺若玘轻笑:“是谁先前还说,连累了别人,要保全人家安全的?”
“阿玘,”白玉烟垮下脸,“别拆我的台呐,我知道我瞻前不顾后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白玉烟知道,贺若玘肯定早就发现他们两个不见了,或者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被抓了,偏偏就是憋着不告诉她,太坏了。虽然,可能是因为知道他们两个暂时不会有危险,才故意不跟她说的。
贺若玘说:“我不可能总在你身边替你扫尾。”
忽然听到贺若玘这样说有可能分开的话,白玉烟心里有些异样的不舒服。
贺若玘没有揪着这件事情说,问道:“现在他们两个被抓住了,你想怎么办?”
“当然是救他们两个出来了,”这点救人的自信,白玉烟还是有的,所以她才有闲心在自己同贺若玘传音,“总不能将他们留在血煞门的手里。”
说罢,手上便微微一动。
那边,挟持着秦越舒和琴恒的几个黑衣人正与包围着血煞门人的正道高手僵持不下,双方谁也不肯让步。
作为武林盟主,他自然是不可能因为两个人质就将血煞门的人放走,这里面可能有血煞门的高层,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下一次与血煞门的交锋还能不能这么顺利还两说。
但同时,也是因为这个武林盟主的身份,他也不可能说牺牲,就让这两个有着大好前途的两个年轻人白白牺牲。
虽说秦山派的长老自己也同意牺牲他们两个,但谁不知这是大义凛然的客套话?谁能保证真的这样做了之后,秦山派的人心里没有疙瘩?要知道,不说其中一个是秦山派掌门的得意弟子,那个女子可是掌门的独女,若是她有个好歹,秦山派的人只怕就要同武林盟离心了。
不说秦山派离心有什么不可预估的后果,其他的门派恐怕也要心里犯嘀咕,秦山派的人盟主都能毫不犹豫的牺牲,若是改日换做是旁的门派,那是不是也随便就牺牲?
今日一旦开了这个口,他这个武林盟主只怕要做到头了。
同理,若他为了这两个小辈将血煞门的人放走,即使有秦山派与他一同背锅,他也少不得被质疑他作为武林盟主的能力。
所以,才说是进退两难。
不论他做出哪种决定,他都少不了被牵连。
想来想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拖。
武林盟主想要拖,血煞门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如他的愿的,挟持琴恒与秦越舒的黑衣人已经不耐烦,正要杀j-i儆猴的时候,突然听到首领的一声大吼:“小心那个女人!”
面具人领教过白玉烟的武功和身法,所以一直对白玉烟很是提防。
双方僵持的时候,就一眨不眨的注意着白玉烟的行动,就怕她突然出手,现在看她微微动了,就知道要遭,赶紧向属下提醒。
然而,为时已晚。
以白玉烟的速度,当你看到她动身的时候,你就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反抗了。
白玉烟甚至站在原地,手上捏着的剩下两枚霹雳弹骤然弹出,却不是对着被挟持的两人,反而落向了面具人那一群人墙之中。
与此同时,在黑衣人心神被那两枚霹雳弹吸引之时,她空闲下来的两只手同时一探,一收,竟然将被黑衣人抓在手里的两个人隔空摄了过来。
没有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只觉得那两个人质像飞一样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若是凤平秋在此,恐怕就不会如此惊讶了,因为这一招,上次大闹吴家堡的时候,白玉烟就用过,用来将吴佩娥抓在手里,用来将拿些冰盆盘子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