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十指交扣在一处。
那物缓缓顶入麒麟体内,吕布似乎有点发晕,他喃喃道:“很紧,感觉到了么?我在你里面。”
麒麟感觉到粗根一路捅入身体,开始有点发痛,到顶了,道:“不……不能进去了。”
吕布嘘了声,示意麒麟转头看,床外铜镜中映出二人交媾景象——
麒麟跪坐吕布腰间,被其粗大男根顶入体内,进入了大半根,仍留一小半在体外。
吕布轻轻摸了摸麒麟的脸,道:“你动。”
麒麟艰难直起身,又努力坐下,令那物反复chōu_chā自己,吕布看得狼血沸腾,几次想狠干,又怕麒麟吃不住痛。
麒麟头晕目眩,疼痛感过去后,只觉体内那物更显刚硬,反复摩挲直肠,顶端挤到体内的兴奋处,令他胯前那物不知不觉立起。
吕布以手为麒麟套弄,这次却温柔得多,另一手捻着麒麟胸口反复揉捏。
“起来。”他抱着麒麟的腰起身,把他抵在墙上,麒麟刚呜了一声,便被吕布堵住了唇。
吕布情欲一起,顾不得再温柔,把麒麟抱着,紧紧压在墙上,便开始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
麒麟快疯了,他的喘气断断续续,却无法叫出声,吕布几下猛顶,继而放开了他,专注地看着麒麟,仿佛在欣赏他的表现。
“感觉到了么?”
吕布将身体的重量微微下压,继而整根ròu_gùn强行顶了进去,直没入根部。
麒麟啊的一声大叫,瞳孔微微收缩,不住疾喘,他不敢乱动,只得抱着吕布脖颈,吕布在他耳边亲吻,厮磨,沉声道:“能进去的……你看。”
吕布开始小频率chōu_chā,发出啪啪声响,麒麟从竭力大叫变为不住呻吟,吕布一边抱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轮猛插,一边注视他失神的瞳孔。
“小黑?”吕布小声道,拍了拍他的脸。
“呜……”麒麟回过神。
吕布一顶,麒麟又大叫。
吕布感觉到麒麟的后庭阵阵痉挛,直肠处传来压迫感,麒麟求饶道:“我快不行了……啊……啊!”
吕布分开一手搂住麒麟的腰,另一手则握着麒麟硬得发涨的阳根,不由分说地再一顿猛顶,麒麟那物随着吕布挺腰频率,在他温暖的大手中被反复套弄,直到断断续续,再次射出白液。
“唔……”麒麟疲惫地抱着吕布脖颈,将唇凑了上去。
吕布又chōu_chā数下,肩背躬紧,麒麟感觉到后庭处一阵热流,吕布也射了。
他将麒麟抱到床上,把他抱在怀里,麒麟先是落水一次,又遭这番猛干,累得睁不开眼,只朦胧听到吕布的声音,以及感觉到他的唇在吻自己的脸。
“我不做妾……”麒麟迷迷糊糊道。
“嗯……是妻是妻……”吕布安抚道。
卷四·护主的卢
第44章 黄河岸畔送别伯符
吕布认为,既然日过一日了,便要日复一日。
麒麟则认为那万万不行,军师每晚上睡主公房里,像什么样子?刚被日完,小俩口便脸红脖子粗地吵了一架,最后麒麟胜利,两脚发软地搬出去。
吕布仍有点不放心,亲自给麒麟搬了东西,在自己的睡房旁边布置了个舒服的小屋,又亲手铺好床,才让麒麟睡下。
当夜,吕布又蹑手蹑脚在门外走了几个来回,偷偷摸摸溜进来,抱着麒麟睡觉。
夜半。
“报——”信报的喊声惊醒了整座侯府,吕布匆忙穿衣出来,道:“什么事!别叫!”
信报满身污黑,与夜晚同成一色,像刚在泥泞里钻出来般:“两日前,北面甲号矿地挖出一口死油,喷出地面,开矿的弟兄们被淹死十余人!如何定夺,请主公示下!”
吕布莫名其妙,拿着灯笼到处晃,晃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全身漆黑的人,麒麟衣冠不整地冲出来,道:“别拿明火凑近他!”
“你马上去洗澡,不能碰到火。”麒麟吩咐道:“辛苦了,死去的弟兄们,家小都有抚恤。”
吕布道:“有鬼怪?”
麒麟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片刻后道:“去个人,将铁府司矿官喊起来。他们挖到很麻烦的东西,必须抓紧时间处理。”
过了将近一月,春暖花开,一块巨大的石碑在陇西城中心立起。
石匠们敲敲打打,忙得不亦乐乎,麒麟敞着衣领,干净的脖颈上系着一根红绳,绳上穿过两枚狼牙,狼牙中间是吕布的金珠。
陈宫手持一信,在石碑旁下了马车,驻足麒麟身畔。
陈宫站在一旁道:“你着人从矿山运来,在城北设仓,严加看守的那物名唤石油?”
麒麟点头道:“实在没有想到挖矿居然能挖出来……估计是油脉有一处离地表太近,恰巧被他们挖穿了。”
陈宫疑道:“有何用?”
麒麟遗憾摇头:“现在还没想到有什么用,以后说不定能协助火攻,那种油很容易着火……”
麒麟隐隐约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然而赤壁之战时间尚久,难以付诸实践。
陈宫仰头看着石碑,工匠以绳索攀到碑顶,叮当声不绝,那块石碑从西北戈壁运来,过程繁复,大费周章。
“这上面刻着战死的士兵,以及在开拓西北的日子里,付出了生命的人的名字。”麒麟缓缓道:“以后天下归于一统之日……”
陈宫颔首,接续道:“搬到都城午门外,予人瞻仰。”
“对,有什么事?”麒麟莞尔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