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雷刚刚招呼完这么一大拨客人,正检点着柜台后的存酒,一旁的杜宾斯则和他说着什么酒需要进多少桶之类地杂事。我等他们交代完毕,瞧着杜宾斯忙着调酒去了,敲敲柜台:“嘿,老板,生意不错啊。”
“啊哈,还行还行。”法雷闻声转过身来,一见是我,打个响指,一脸恍然,“我说今天壁炉里的柴禾怎么总是噼噼啪啪爆个不停呢,原来是你们俩回来了啊。这是你们第二回给我带来好运气啦。”
这玩笑开得……我就不信白鸽没和他说我们的行程。不过生意进门他心情好,也不难理解。我笑着应和两句,切入正题:“我来取寄存在您这儿地东西“什么?”法雷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面盾牌。”
盾牌被法雷搁在了地窖里。我跟着法雷去取,幸运地发现将豺狼人皮包的口子使劲拉开,堪堪可以把盾牌塞进去。法雷亲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