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辰看着男人的打扮心里就有点憋闷,但是见着男人听到他谢谢两个字了,转过头憨憨一笑,就又说不出话来了。
人家帮他一个忙,这谢谢说了就说了。反正不就是舌头打个滚的事儿吗。
男人戴上帽子走了,贺青辰出去往输液室那里摸。输液室地方蛮大,三排座位,四个空床,有两个空床上都有挂针的人,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在跟身边的护士说些什么,男护士把韩景宇扶到床边,要给他打针,护士也都把输液的东西拿出来了,有人就开了一张单子给贺青辰。
那是收费单,两瓶药,一针,八十四。
这样的钱在贺青辰眼里那就不当个钱,但是他一摸口袋,就又愣住了,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韩景宇的银行卡带着,但是他也不知道密码。贺青辰掏不出钱来,护士的针也没扎下去。
贺青辰窘迫的很,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状况。
他现在连八十四块钱都拿不出来,说出来都跟个笑话一样,叫京城里的那些人笑一年都要不止。但是这笑话现在就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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