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宇也从来不需要安慰,他只是没有勇气走进去罢了。
铁门开着,里面原本种的盆栽却远没有邻家的那么郁郁葱葱,多是枯萎的露出了黄色,像是很久都没有浇过水一样。韩景宇的手按在门锁上,却不知道再往不往里面走。里面有两个女人吵闹的声音,那两个女人好像都是站在客厅里的,原本应该是听不到的,但那两个女人的声音都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站在门口的韩景宇都听得到,他侧了侧头,从卷起窗帘的窗户看进去,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妈妈,一个是沈琛的母亲。
这两个女人都是多年的邻里关系了,现在却吵得不可开交。屋子里的摆设也不再像曾经一样了,客厅里空荡荡的,桌子上插着花的瓶子也不知道移到哪里去了,就几张椅子,连个桌子都看不到,实在是空荡的很。
韩母就坐在椅子上,哭的很伤心的模样。
沈母的手上拿着一叠钱,都是多年的老邻里了,却过得一个天一个地,现在沈母已经明显比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