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慢慢下了床,就着热水擦拭着污迹斑斑的下体。淫液黏在腿上小腹上,十分不适,他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擦干净。
淫液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内穴中流出,他身上不着寸缕,白浊的体液只能顺着大腿滑下,方才的清理自然是白做了,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挖出来。
由于担心门外的守卫听到,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靠坐在床边上,用手指刺破饱受蹂躏的内穴口,将淫液从甬道中导出来。
手指进入自己从未碰触的地方时,一股羞耻之感涌上,让他内穴下意识地一缩,竟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一阵让他麻痹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刻意压低的声音比起毒发时的情欲味道减少了许多,但和他原来的声音相比,的确是有些改变了。变化之大,让他几乎想不起原先的自己说话时的声音。
他放弃了清洗,只觉得疲累至极,于是倒头便睡。
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漆黑,不远处燃着几盏灯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