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恩,嘶……”晋殊一抬腿,腿上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咬了咬嘴唇。
南宫玉向下一看,晋殊的腿上擦伤了一大片,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来:“回去包扎一下,绷带什么的应该还有。”
“额……恩。”晋殊有些难为情,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让他看到他的窘迫。
南宫玉看着他依赖的样子,笑着吻吻他的头发,快步向修心馆走去,他自己的背上,血,已经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腿弯。
南宫玉给晋殊包扎好,借口去厕所的时间,脱下衬衣照着镜子,看了看他背后的伤。
靠近肩膀的地方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伤口正在慢慢愈合,过不了半个钟头,就会平复如初,他拿着湿毛巾擦干净背后的血迹,背部的正中央赫然显出一大片棕色的印记来,他摸摸那片印记,皱皱眉,这个,绝对不能让晋殊看到。
换了衣服,走出洗手间,南宫玉见晋殊把那个礼物盒子又要带走,奇怪地问:“怎么,不是给我的?”
“本来是,不过,估计已经摔坏了,等我再做一个给你吧。”
“不用,这个就好,给我吧,哪里坏了,我看看能不能修好。”南宫玉一把抢过来,宝贝一样搂在怀里,“我送你去学校,逃课可不好,想玩的话,周末我带你去。”
“恩。”晋殊点了点头,这两天,心思全放在南宫玉身上了,课程落下很多,再这样下去,他更没有站在南宫玉身边的资格了,得好好努力才行!
南宫玉见他很听话,揉揉他柔顺的头发,笑着说:“走吧。”
如果晋殊此刻看到南宫玉的笑颜,恐怕会再也移不开视线,不过他现在正低着头,暗下决心,所以很遗憾地错过了这个美丽的时刻。
☆、第五十九章、乱套了
第五十九章、乱套了
尉迟恭回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乱套了。
尉迟柔坐在大厅中央的一把椅子上,交叉着双臂,阴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过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都吓得绕着道远远地避开,生怕一不留神做了她的刀下鬼。
院长邢廖一边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一边不停地看手机。手术台上一秒恨不得分成两秒用的他,现在却感觉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打死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明不白地惹到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人物。卓越和清苑不知有没有找到那孩子,万一找不到了,他自己的命不要紧,整个医院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要不报警吧?”邢廖终于忍不住了,他实在想不通,尉迟恭失踪这么长时间了,尉迟柔非常担心却迟迟不肯报警。
“你报一个试试!”尉迟柔瞥他一眼,又是那利刃一样的目光。
邢廖心里一抖,擦擦额角的冷汗,暗自叫苦,这姑娘与其说是国际律师,倒更像冷血杀手。
尉迟恭喘着气踏进医院的大门的时候,尉迟柔依旧坐在大厅里,垂着眼,盯着不远处的地面,像是要把那地板挖出一个洞来。尉迟恭一见这情景,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冷汗还是立刻流了一身,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小,小馒……”
尉迟柔猛地抬起那双凌厉的眼,在尉迟恭身上扫了一圈,冷酷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宽慰,还好,大哥看上去并没有再受到伤害。
“大哥,我们该回去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尉迟恭的身边,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掏出手机给查理斯打电话。
“查理斯,不用找了,立刻把飞机开过来,我们送大哥回去。”
手机里有人应了一声,尉迟柔便挂了电话。
“小馒,你攥疼我了!”尉迟恭听见尉迟柔要带他回去,瞬间慌了神,拼命掰着尉迟柔的手。
尉迟柔虽然看上去是一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可手劲一点不小,身手非常了得,别说一个尉迟恭,就是十个南宫玉,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小馒,你快放开我,手腕要断了!”尉迟恭的手被攥的发紫,疼得他泪珠扑簌簌直往下掉。
“大哥你安静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尉迟柔到底怕把他攥坏了,稍微松了松手。
“小馒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尉迟恭使劲抠着尉迟柔的手指,尉迟柔的手上被抠出一道道血印子,她立刻又把手紧了紧,尉迟恭顿时疼得大哭。
“大哥你不要人任性了,你的时间不多了,尉迟家的人,都是要落叶归根的。爸妈还有爷爷都希望你能呆在他们身边。”
“不!我不回去!”尉迟恭哭喊着,“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我也知道我时间不多了,可是,最后这两年,就不能给我一点自由吗?整天被关在那个家里,整天面对同样的人,整天被你们监视,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我的苦,你们又有谁能理解我!”
“监视?当年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你清醒吗!”尉迟柔火了。
“当年已经过去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他那样的!小馒你放开我!我不走!”
尉迟柔不管尉迟恭怎样哭闹,就是攥着他的手腕不松手,院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刚劝解两句,一肚子的话就被尉迟柔一个狠狠的眼神吓回去了。
“尉迟家的事,用不着外人操心。”
院长听他这么说,只好离开大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了想,给卓越和林清苑打了电话,他们是尉迟恭的朋友,应该会有什么办法吧,他们兄妹在医院这么闹,恐怕尉迟恭病情要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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