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有人抢先一步,夺走了他的第一次,而且还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
如何才能把他从尉迟恭的心里除掉,这似乎是个很艰难的事情,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越是艰难的事,他越感兴趣,不遇盘根错节,不足以识利器,不是吗?
在他思绪飘荡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陈铭轩扭头一看,是他的管家,房天锐。
陈铭轩合上手机,一脸凝重地问道:“有什么事?”
“大人,您,出来看一下,事情有些奇怪,”房天锐一脸难色,“那个死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就是搬不走。”
“还有这种事?”陈铭轩挑了挑眉,立刻跟了出来。
有意思,他倒要看看,这死人是何方神圣,中了尉迟柔那夺命的一掌,居然赖在这里不走了?
走出别墅大楼,来到院子里,陈铭轩看见南宫玉身上绑着十几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二三十个佣人在喊着号子一起使劲拉,他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