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圆臀正豔丽的接受著一只巨大深色ròu_bàng的进进与出出。那男人贪恋的把著人儿的臀,做著结结实实的chōu_chā。间或的用手指磨蹭著人儿细密的臀缝,紧接著一杵到底,在娇嫩的内道中做著邪恶的绞弄,直惹得人儿的身子阵阵兴奋颤抖,内道更是狂乱收缩。池中的淫靡,将些许的泉水也顶入人儿体内,每一次深入,人儿平滑的小腹仿佛被顶得隆起。
“那为夫帮青儿将穴内的泉水吸出来如何?”男人口中吐出极其yín_luàn的话语,chōu_chā也不停歇。
“戎……你……”人儿只觉得身子被幸福快感阵阵侵袭,泉水只会让身下那吞下男人的花穴变得更为充实。
男人却在此刻猛得抽出yù_wàng,令柔软穴边翻出了嫩嫩的粉肉。就是如此,男人已经意乱情迷,毫不犹豫的一头没入水中,拔开肉穴,便用舌尖抵了上去。
“啊!戎……不……”人儿的身子被这突然的羞耻,惊得一个激灵,全身染上了温润虹霞。
男人哪里肯就此罢休,舌已如箭在弦上,直直的伸入已经被ròu_bàng搅扰到无比柔软的穴内,做著来来回回的舔舐,更甚的,还在其中极力吸吮。
“啊!啊!”人儿只觉得身下的空穴被细密火热的舔著,紧紧吸啄,闪电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让整个神志兴奋得几近昏厥。
人儿腹间挺立的坚挺玉茎终於忍不住这般火辣辣的胶著性抚,在池中射出一股股白浊,渐渐在水中散成朵朵美妙梨花。
“喂!你们两个待够了没啊?”几丈之外的情景却截然不同,凉亭下坐著个样貌平常,身材中等的男人,受著宫女蒲扇的风,汗也湿了衣衫。
不见有人回话,只听得阵阵隐约的yín_luàn之声,朱传尹恨不得自己此刻变成个聋子。简直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刚成了亲的两个人没事就泡在华清池行苟且之事,全然不顾礼数。
“朕都快热死啦!也让朕泡泡清泉吧!”
“杨瑾!朱承戎!皇上有旨!命你二人速速出池!”
“杨司务!朱冼王!抗旨不遵,抄家灭门啊!”刚喊出声,又觉得不对,总不能自己灭自己吧,利马改口,“抗旨不遵,斩立诀啊!速速给朕出来!”
见了自己的娇妻被舔舐挑逗得直接在池中射出,冼王脸上的得意上了眉梢。在水中也闭气了好一阵,抬头出了水面。看著杨瑾娇柔的身子瘫软在自己怀里,不觉得又是一股热流兴奋。
又要把住人儿的双臀,再来一番颠鸾性趣。
却被人儿盈盈一笑和轻抚男人硬物的手给拦住了,“戎,我,我不行了……整个身子都没得力气再让你……”
男人英挺的双眉愁苦的敛到一处,小声在娇妻耳边不舍的说:“青儿若是累了,为夫的自当不会勉强了,不过改日再来华清池,定要更今日更加尽兴才是!”
人儿双目一瞥,娇嗔:“怎样的尽兴才算是真的尽兴?你每次都好想不够尽兴,但每次又比前一次多折腾我几分。”
“你我二人分开足有两年之久,如此的寂寞让为夫弥补回来啊!”说著,男人细致的吻著人儿白嫩的颈子,虽已经落下了几处情欲红淤,但男人还觉得不够。
又被人儿推开了:“我才是独守空房,你却是夜夜笙歌~你哪里寂寞了?”
男人苦笑,自觉无法再反驳,只得耍赖的抱著要出池子的娇妻,不舍得人儿离去。
人儿的挣脱也是有气无力的推推搡搡,他哪里会真的推开男人呢?这已经是他一生的温柔之乡了,不离也不弃。
二人在水中有玩闹了一阵,净了净身子便双双出了池子。
杨瑾的衣衫也都男人为其穿上的,自从新婚後,男人便从未让他人为娇妻服侍穿衣。开始会因羞怯和不忍而推脱,但执拗不过男人,也就随其去了。但渐渐才发现,男人为自己穿衣甚为仔细,就连衣领都会整齐的翻折出层次,腰带的束结也会打得极为精致,到了要换官服上朝的时候,男人也定会先为自己打理好官服,才会随随便便套上那身一品大员的深色锦绣官服。
有次杨瑾实在憋不住了,便在丈夫为自己穿衣的时候随口问了问:“戎,其实不必这样,穿衣服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要是盛装让巧凰来帮忙就好了。何必要你亲自来呢?”
“你还记得我们二人首次在梨园相遇吗?”男人照旧认真整理人儿袖口几层衣袖褶皱。
“记得,那次……”
“那次是青儿帮为夫系好了束衣腰带,我还记得那腰带的结花,你打得很整齐,很漂亮。”
“还不是因为你衣冠不整就到处乱跑。人这一生要穿多少次衣服哦,早就很稀疏平常的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正是因为人这一生要穿无数次的衣服,我才要为青儿穿衣。”
“那却是为何?戎”
“人的一生确实有很多的无数次,却只能有一人携手终老,朱承戎想将青儿这後半生的无数次变为最後的终老。更何况人生来无一物,走时也不带一物,所以我定要看遍了青儿这後半生的身无一物和穿戴衣物。”
男人说这话时,表情充满了平淡的幸福。但听在人儿耳中却犹如春雷般击中了最温柔的地方。不等男人继续,杨瑾已经抱著男人泣不成声。
在与男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惊异与喜悦。男人的一切都渐渐暴露在人儿面前,嚣张,固执,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