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算了不就一幅画么,没有这幅,以后权枭会给他更多的,权枭可没少费心为他找这些古物,想起权枭,楼子裳忽然就对这画淡了心思,眼中也有柔意闪过。
权钰看着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他也没想琢磨,看楼子裳那神情,他抱臂一笑道,“祭司今日可有见到三皇弟?”
“没有,”楼子裳扭头笑道,“殿下问这个做什么,子裳为什么非要见到三殿下呢?”
“哦?是吗?”权钰拍拍手,指指殿中椅子示意楼子裳坐下,亲自为他沏了茶道,“祭司与三皇弟关系一向亲密,在人前甚至……不分你我,祭司这话说的不是太过生分了么,三皇弟听到了只怕要伤心。”
楼子裳抿抿唇垂眸,“殿下多虑了。”
权钰玩味的看他一眼,忽然想着,这权枭身边没人伺候,之前与楼子裳那般亲近,这样的尤物,难道就真的没有收归己有?他越想越觉得可疑,但也不是人人都好男风,他将楼子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轻笑一声,说不得早就被权枭玩过了,权枭可不是好相与的,现在难道是权枭腻了?或者说做了什么过分的,所以最近才生疏了,闹掰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权枭要真是把他玩到手了,以权枭的手段早就将楼子裳拉拢过去了,楼子裳怎么可能坐在这儿。
听到他的笑声,楼子裳抬眸道,“殿下笑什么?”
“没什么,想到了好玩的事情罢了。”权钰忽然有些不耐烦。
看看来了也有一会儿了,楼子裳起身笑道,“天色已晚,那子裳就先告辞了。”
“怎么这就走了?”权钰惊愕的看着他,他以为楼子裳来至少要说些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楼子裳回身笑笑,“天色不早了,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
看权钰准备说什么,他淡声道,“今日赶路,子裳也有些乏了。”
权钰暗自懊恼,怎的没好好把握机会拉拢一番就让他这么走了,但他想想既然楼子裳主动来了以后定然有的是机会,只要跨出了这一步,回京之后还有母妃和外祖,也不差这一两天,随即心情大好,“行,那本王就不打扰祭司歇息了,祭司把这画带上吧,本就是为你寻的。”
这话要是让权枭知道了?楼子裳垂眸暗骂权钰一声,抿抿唇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子裳谢过殿下,如此贵礼,子裳愧不敢当。”
权钰看楼子裳这样有些烦闷,简直是软硬不吃,忍着不耐道,“本王不喜这些东西,既是给祭司的祭司拿去便是。”
楼子裳最后还是拿了画就去了,出门之后狠狠的松了口气,扭头轻轻看了那屋子一眼淡淡一笑,将那画递给觅芙道,“扔了吧。”
觅芙等了这么久听到这话一惊,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凑到他身边小声嘻嘻道,“主子,您怕王爷知道了吃味么?”
“话多!”楼子裳耳根有点红,轻咳一声道,“别告诉他。”
觅芙这下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楼子裳瞥她一眼警告道,“觅芙。”
“哎!哎!主子,奴婢不笑了。”
说完就连元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掩饰性的咳嗽两声,元德远远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小太监往皇上住的殿宇去了,他低声道,“主子,走了。”
楼子裳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笑了,权靖果然是……他笑笑慢声道,“元德,明日给康王殿下送点御身药物,以防狩猎有个万一,记得不要让不该看的人看见,该看见的人……”
元德眼珠一转,躬身应是,片刻之后忍不住道,“主子您这般,万一,万一有些人觉得您是站在康王那边,暗中勾结怎么办?”
觅芙闻言也是担忧。
“傻,你们想想。”楼子裳看两人神色不由失笑,“不过是些小物件,谁会放在心上,我可明面上曾经帮过权益一分一毫,若是有些人真因为这一点点的动作就暗中勾结……”
楼子裳脸色一冷,“这样的人还是尽早处理了的好,留着也是祸害,没有我真正的命令,我之前与权枭那般亲近,也没见谁跑过去了,借此机会,正好清除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主子英明。”觅芙闻言一喜,转而又暗叫不好,“您这般小的动作未免太不明显,皇上今日那话,您……”
楼子裳失笑,“元德你告诉她。”
“是。”元德睨了觅芙一眼,有些得意,“皇帝疑心重,主子若是一开始就厚礼相赠,众人皆知,岂不是等于说青衣殿听命于他,且之前没有丝毫征兆忽然大张旗鼓,谁会信?何况是多疑的皇帝陛下。”
“青衣殿不会听命于他,皇帝再清楚不过,皇帝多疑,这样谨慎反而让他觉得主子这么做才是重重考虑之下的接过。”觅芙眼睛一亮,“主子英明。”
“得了。”楼子裳好笑的看她一眼,殿门尽在眼前,他忽然问道,“画扔了吧?”
觅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扔了,主子您还真是个‘妻管严’。”
这话说的楼子裳心情大好,轻笑一声赞赏的看了觅芙一眼,谁知觅芙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拍拍嘴小声道,“错了错了,应该是‘夫管严’。”
楼子裳嘴角一抽,懒得理她,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属下。
整个青衣殿也就带了觅芙和元德两人,皇帝想要安插人手被他一向喜欢清静给拒绝了,还未走进殿内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楼子裳一喜,到了内间就看到权枭似笑非笑的躺在榻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