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蝼蚁一样不知死活。
晋磊心一横,手还没握上刀柄,孙小姐就要拦他,而那边一队人远远搀扶着一人从院门走进来。
“月言!!”那人声音沙哑地惊呼道,孙月言一回头,登时傻了,“爹……”
晋磊瞧着这场面,心知这场棋是下不了了。他甩脱了孙小姐的手,到腰间握住一个冰凉的东西,一用力就扯了下来。
“我怕是,又要食言了。”
晋磊低头看着手里碧青色的青玉司南佩,他知道那里面有贺文君的一魂一魄。
“……你身体有恙,将此佩常戴身边,定有益处。”
晋磊面上戴着几分笑容,像是伪装,却又不像,他将青玉司南佩放在孙月言手里,“收好它。”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有侍卫从背后的树丛里猛地钻了出来,他大约想借晋磊与孙小姐说话分心的时机杀入,却没想到晋磊不作声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