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暴力行径在清醒过来之后让他意识到自己开始不对劲,发作时的记忆他尚且留存,可那时候的他就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那样只能站在一边任由躯体动作。
这并非他本意。
徐振又坐了一会儿,启动轮椅朝着被丢在墙角的毛毯而去。
门推开,护工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徐导演,苏先生说要和你说话。”
徐振头也不抬:“我没空。”
护工犹豫了一会儿,被徐振发作时的脾气吓得不敢多说,只好关上门朝电话那头道:“苏先生,徐导演说他没空。”
这传话的功力也是一流。
苏生白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电话那边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我求您了!我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您行行好帮我再问一问,就说是特别特别重要的,要不然您带着通行证来剧院门口接我一下也好……”
许下重重的好处,护工忍不了这个诱惑,想了想还是再拼一把,推开门刚想说话,便被幽灵般靠近的徐振给吓得短促尖叫了一声。
徐振面无表情,墙角的毛毯他拿不到,所以腿上还是空荡荡的没有遮掩。他不抬头,掀起眼皮目光从下直勾勾朝上看,三角眼的戾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