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守株待兔的苗聪嘿嘿一笑,手中大刀狠狠往下一劈,顿时就将王五给劈成了两半。
“哇,我手艺真好。”看着地下的比例均匀的两块,苗聪面上表情无比陶醉。
大厅里的战局也在不久后了解,七个当家的无一人活命。
西门涟行出来,对一脸意犹未尽的苗聪道:“身上带药了吗?”
“带了带了。”苗聪献宝一样从怀里摸出数个青青绿绿的瓶子捧给她看。
“倒水井里去,手脚利落点,别耽误太长时间。”西门涟冷道一声,在苗聪连着的应答声中行出门去,举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尖端相抵放到唇边,运足内力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唰!
疾风近,一道乌光由远及近,闪电般落在她伸出的右臂。
“乖。”轻轻抚了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西门涟抬手,将系在它爪子上的丝带解开,看完内容之后掌心一个用力,那写了字的丝带成粉末纷纷落下,再不留多余的痕迹。
“走!”她对‘疾’道一声,‘疾’极其通灵性地跳上她的肩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脸上撒娇般地蹭了蹭,而后就乖乖地站在她肩膀上不动了。西门涟走到院子里,按计划学布谷鸟叫三声,唤来人手趁着夜色撤走。
子时时分,除了按计划留在东凰山的人,其他的人都回来了,挂彩的不过四五个人。
“全体回营休息,再过五日,准备下一次的备战。”
西门涟凌厉的目光从一张张写满骄傲的脸上扫过,掷地有声的道:“今夜之所以如此顺利得胜是因为敌人对于自己所处的环境十分自信,又疏于防备才让我们钻了空子,一举将领头人斩尽!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里边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的存在,本宫分了一半人手到那里,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城主府我们的实力只有目前的一半,而城主府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守备森严!”
众将士心底得意的火焰一下子就被掐得丁点不剩了!
这要是放到以前,凤凰军的将士可能心存侥幸,就凭他们九公主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布阵绝技,只要他们配合得好,别说是拿下一座城池了,就是拿下半个天下都不会太难。可是现在,九公主早就跟他们说明白了,这等为训练他们而特意制造的任务,是真真正正让他们发挥本领的极限,培养随机应变的能力的绝佳时机。
换句话说就是——休想她会出手,没本事的死了也是白死。
“但听皇后娘娘号令!”
所有人齐声呼道,一张张脸上都是再认真、严肃不过。
“好!”西门涟喝一声,而后道:“众将听令,今夜于营地休整,三日后夜袭城主府!”
“末将听令!”
“撤!”
队伍顿时分成三列,按平日训练的一样,小跑着往营地行去。
西门涟跟在他们后边,一是为了堤防暗夜深林可能有的杀机,二来也是她正处于小日子中,身子较之平日稍虚不说,肚子还时不时的疼。若非如此,以她的平日的功力,洪瑜在她手下难走过十五招。
半个时辰后,全体将士都回到了营地。
这真正的解散后,一个个的勾肩搭背地去后山洗澡了。
西门涟则是回了帐篷,准备打水擦身。
是行军途中,一大帮大老爷们谁会伺候人?那些个小丫鬟虽然也不是个个娇弱似柳,但是让她们真正混在几乎全是男子的营地里,每日都跟着他们到处训练她们哪里能受得了?故而那些个丫鬟在她决定训练将士们的那一刻起,就被她送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软禁起来了。所以现在的情形是,营地里就她一个是女的。
打了盆凉水,西门涟掀开帘子,正准备行进去,脚步忽地一顿。
较之方才,她敏感的鼻子分明嗅到了一种香味。
如兰似麝,像极了……他身上的味道。
“谁?!”
不排除有人故意用此香迷惑她的可能,西门涟悄无声地后退三步,手指间夹着的棋子随身可以发出对人致命的攻击!
“小洛儿……”
低低的叹息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明珠璀璨光芒瞬间驱走夜之沉黑,照亮了所有角落。
修长挺拔的身影从椅上站起,精美绝伦的面庞上挂着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那一双黑眸,因为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偿因而更璀璨生辉,耀眼逼人。
这不是在做梦吧!
西门涟怔怔地,一眨不眨的看突然出现的他,一向聪颖的脑袋突然罢工,根本不知道作反应。
“小洛儿。”君少扬爱极了她傻乎乎的模样,快步行至她身侧,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是不是思念为夫如狂,终得所愿而欣喜若狂了?”
西门涟身体一震,下一刻挣开他的手,端着脸盆冷静地绕过他往帐篷里边走去,将脸盆平稳地放到了桌子上。
这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君少扬都被她奇怪的态度弄糊涂了,可下一刻他便知道了,事实是前面的那一个答案。
西门涟欢喜地转身,乳燕回巢般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哽咽着道:“嗯,好想你。”
长久以来是事务缠身才未有想念他的时间,只真正现在重新回到他的怀里,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想念竟然是这么的深。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当然从他们婚后,这还是第一次她离开他这么长时间。
好多的话想对他说,可话实在太多太多,都挤在了喉咙,反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