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着,我从不在乎那些人是死是活,怎么死的,又如何活的……”他在乎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无论对方是杀皇上还是杀太子,他只怕一不小心,脏了顾相檀的手。
赵鸢说完,缓缓收了力道,却见顾相檀白嫩的下颚处竟多了两个浅红的指印,赵鸢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懊悔自己失了准头,于是忙伸出指尖在红痕处抚了抚,低声问:“疼么?”
如此近的距离,让顾相檀将那些深沉激荡的情绪看了个十成十,方才充斥心里的抑郁和苦闷也一下子全诡异地飞到了天边,胸口只剩擂鼓一般的咚咚作响声,一下一下震得他有些云里雾里。
顾相檀总说赵鸢将心事藏得深,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就怕对着赵鸢泄露了一丝情谊让对方愈加深陷,然后如飞蛾扑火一般,再也无法回头,所以平日里他能瞒就瞒,能掩就掩,而眼下的神思恍惚,却将顾相檀的眉眼都衬得迷蒙起来,他自己心乱如麻,看着赵鸢的目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