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皓天的病房,一共有三位病友。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住在附近,所以床位总是虚着;另一位是位上班族,女朋友经常来看他喜欢去楼下散步;还有位喜欢独来独往的中年男子,晚上妻子会来给他送饭。唯有钟皓天总是待在病房里,他刚做完手术需要多休息其次也没什么朋友、亲戚来看他,顶多走廊上散步或者躺在床上看看书。
“皓天。”来到病房门口,钟皓天独自躺在那儿正在看杂志。见到陆励成站在门口,抬起头马上露出笑容。
“怎么样?什么时候拆线?”看钟皓天气色不错,陆励成也放心了不少。想起前几天脸色煞白,跪趴在房间里的那个人,他还是心有余悸。
‘下周就拆线了。’见陆励成提着手里的水果,钟皓天莫名的安心。可能自己朋友实在太少,把陆励成想的那么小家子气。那么好的朋友,他不该猜疑的。
“安安怎么样?”知道他最担忧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儿子,陆励成顺手拿出个小芒果剥开,用面纸裹在外面防止汁水滴下来,递给病床上的钟皓天。
‘暂时托付给幼儿园全天班了。’边写便签,钟皓天接过芒果写道。
“这样也好,手术后应该好好休息。”陆励成点点头。他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