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从来都不是读书的料,纪肇渊瞪一眼,他看两页;纪肇渊一扭过头,他就开始像是屁股上长了刺,左扭右扭就是坐不住。在他觉得自己屁股和椅子已经要摩擦起火的时候,纪肇渊终于关了电脑:“睡觉吧。”
楚九歌捣蒜般点头,一溜烟儿跑去冲澡了。
上个周末纪肇渊原本是打算去买一张床的,后来半路却拐去了警察局。买床的事一拖再拖,至今都没再腾出时间。纪肇渊不得不继续和楚九歌躺一张床上。他空出一臂的距离,贴着床沿躺下。
楚九歌背部有伤,他这几天都是趴着睡的。他脸贴在枕头上,声音有些闷,“还买床吗?”
纪肇渊已经有了困意,他隔了一阵才轻声说:“买。”
纪肇渊明确表示过,买床的钱也是要从楚九歌生活费里扣的。囊中羞涩的穷光蛋同志,想了想单价,觉得肉疼。
“你这儿就仨屋,一个主卧一个书房一个客房,哪还有地儿再放张床啊。”楚九歌劝他,“总不能摆到客厅去吧,不太雅观啊。”
何止是不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