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
水千浔忍无可忍,她一只手被皇甫恣拽着,另一只手扶着桶沿稳住身体,空不出手来,索性一磨牙,对着皇甫恣的耳朵咬下去。
皇甫恣的头朝外偏了偏,水千浔咬了个空,咯嘣一声脆响,上下牙齿撞在一起,而她用力过猛,一个倒栽葱,头下脚上撞进浴桶,头顶生生撞上皇甫恣小腹下方某要害之处。
某人脸色顿时一白。
这时,监察司巡风部的人已经搜完隔壁房间,脚步声停在门外。
“里面的人滚出来!”呼喝声伴着踹门声。
踹门声戛然而止,一声惨叫。
惨叫声一响起,站在大厅中央的容少白猛然回头,正看见踹门的属下抱腿摔在地上,身体扭动了几下,忽然没了声息。
他眉眼阴沉,杀气四溢,一把拔出腰间长剑,大步走过去,他的属下纷纷抽出武器,护在左右。此时巡风部的人马已经赶来,他们手持劲弩,冲进两侧房间,封住所有出路。
大门上面并无异状,只是在门把手上,盘着一条小青蛇,蛇头对准外面,红色的蛇信吞吐不定,细小的眼睛盯着来人。
刚才那人踹门的时候,就是被这条小蛇咬了一口,当场毙命。
容少白冷哼一声:“果然是南疆的妖人!”剑光闪动中,小蛇断成几截,蛇头却还在地上不停扭动。
他的属下神情愈发警觉,握住武器的手又加上了几分力道。
容少白的亲哥哥死在南疆,据说连尸骨都被巫族人拿去当了毒虫饲料,他对南疆巫族恨之入骨。所以五城兵马司报上来,被杀暗哨身上的伤口,很像南疆巫族人所为,容少白一看到南疆人三个字,立刻亲自带人调查此案。
否则,一个小小的兵马司暗哨被杀,怎么可能劳动少司户大人亲自出马。
房外剑拔弩张,众人如临大敌,整个大厅安静的几乎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所以从房间里传出的扑腾水声就听的分外清晰。
大厅另外一处角落里,本来昏迷着的皇甫意,已然睁开眼睛,看向房间,眸光中疑惑之色一闪而逝。
水千浔正在浴桶里挣扎,她一头栽进水里,一只手被皇甫恣握着,另外一只手到处乱抓,正抓住皇甫恣的软靴。
抓住软靴后,水千浔忽然觉得不对,皇甫恣虽然泡在浴桶里,可是全身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甚至连靴子都穿着。
她还在疑惑着,忽然觉得腰间一紧,随后本来头下脚上的她被颠了过来,变成头上脚下,她脚底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扑,撞向皇甫恣。她一看到皇甫恣那祸国殃民的脸就是满肚子气,眼看这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假思索的张嘴就咬。
咬掉这家伙的鼻子,看他还嚣张不!
皇甫恣一手拎着水千浔的腰带,看见少女雪白小牙齿露出,正对着自己磨牙,大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鼻子,他哪里会想不到水千浔打什么主意,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另外一只手往前一挡,要把她推开。
手掌落下的地方,一团柔软,却又带着弹性,让皇甫恣突然想起蹦蹦跳跳的小白兔,脑中有一瞬间的失神。
虽然隔着衣服,但此时水千浔衣服尽湿,贴在身上,这样的情形下,皇甫恣的手心和直接贴在她肌肤上几乎没什么区别。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润细腻。
水千浔茫然地看着按住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有点搞不清状况……
------题外话------
某云猥琐笑:看小水儿还敢不敢嫌饭里“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