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习惯是种病,却没药治。
荣佩几乎全裸著跪在赵宣腿边,就等著赵宣对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可赵宣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很疲惫地闭著眼。
荣佩一时又猜不透赵宣玩哪出,跪久了膝盖就痛。刚要站起,赵宣就睁开眼,眉头也是不悦地皱在一起,轻斥一声,让他不由自主地就臣服了。
荣佩浑身酥软,又跪下了。房里开著冷气,荣佩不著一物,只得紧紧靠著赵宣的腿。
荣佩痴迷地看著衣衫半敞,霸气全漏的赵宣,心儿噗通噗通,看著看著脸也红了,胸前小点也硬了,下身把内裤撑了起来,pì_yǎn也收缩起来。
作家的话:
加刚才一更有2000+字了,作者萎了,明天再继续吧otl
欠调教 -29-
赵宣把荣佩的痴态看在眼里,嘴角蔑笑。视线里被灯光渲染得白嫩的ròu_tǐ,勾引得他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端坐。他一把扯过荣佩的脑袋,紧紧贴著裆部。
荣佩眼睛还被蒙著,双手探索地摸来摸去,摸到赵宣下身鼓鼓的地方,心里一乐。虽然这段时间性生活也没落下,可距离和赵宣上一次翻云覆雨也有些日子了。荣佩猥琐地蹭著赵宣越发鼓起的裆部,熟门熟路地解开皮带拉链,露出赵宣的内裤。
赵宣被荣佩这麽一摸一蹭,欲火顿起。可还是按兵不动,一声不吭,只鼓励地顺著荣佩的发丝。
荣佩就像被主人赞扬摸了头的小狗,哼哧哼哧地捧著赵宣那话儿,从下到上舔了个遍,他虽然是下面那个,可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只有对赵宣荣佩才心甘情愿地雌伏做小。
荣佩把赵宣内裤都舔湿了,想扒下内裤来更亲密的接触,却被赵宣按住手。
荣佩不满地囔囔:快点!
他还没明白现在是什麽情况,可不由他做主。赵宣突然猛力抓住荣佩後脑勺的头发,迫使得荣佩扬起脸。荣佩痛得直哼哼,手脚也挣扎反抗起来。
荣佩似乎从靡醉的xìng_ài幻想中清醒过来。双手使劲要掰开赵宣抓住他头发的手腕。但赵宣更狠,空著的另只手扼住荣佩的脖子,虽然不至死,但荣佩也因此失了不少气力,剧烈地咳嗽著。
赵宣放开站起身来,而荣佩已经倒在地上,扯掉黑布条,奋力地想要站起来。
赵宣一脚踢开荣佩旁边的支撑物,踩上荣佩的手腕,转了转脚尖。
荣佩火冒三丈,怒视道:他妈的放开我!
赵宣哼的一声,嗤笑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贱人!
荣佩气得脸涨红,浑身发抖,眼睛都要瞪出来:有种你再说一次!
赵宣居高临下俯视著脚下任他鱼肉的荣佩,缓缓张开嘴唇,轻且慢,无声地道出这句辱骂。
荣佩缓过气来,蓄力已久,这下全部爆发出来。他一个翻身,撞在赵宣下盘,趁赵宣站不稳时抽出被踩得通红的手腕,马上站起。还没等赵宣站定,一个虎扑,将赵宣撞翻在地。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荣佩已是气喘嘘嘘,赵宣犹有余力。
出乎意料地,被反压住的赵宣并没有反抗,他看著上头怒火攻心却一字说不出的荣佩笑了笑,荣佩一拳就落了下来。
赵宣被打歪了脸,荣佩看著还不解气,又是一拳要落下,却被赵宣稳稳地握住拳头。
赵宣缓缓侧过脸,眼神是荣佩从未见过的凶恶。他一时胆寒,这一瞬间的松懈,就被赵宣拧住双臂,反扭到身後,用情趣手铐铐在了床头。
荣佩全身发力,也只使得床头震了震。
赵宣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好像解决完一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一样。
荣佩咬牙切齿,双目冒火,两只腿乱蹬,活像一只猴子,供人玩弄取乐。
赵宣从後面抱住荣佩,这下让荣佩有力也没地方使。他扭动著腰胯,鼓起的下身轻轻撩过荣佩火热的ròu_tǐ,慢慢荣佩因这柔情攻势软化下来。
赵宣一只手上上下下跟个鸡毛掸子一样扫遍了荣佩的身体,一边单手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
两人终於坦诚相对。
赵宣略略弯下腰,下巴搁在荣佩的肩膀上,热气一波一波喷到他脖子上:刚才和那个人玩得开心吗?
荣佩一愣,才想起确实还有个旁人。要不是赵宣横插一脚,现在他大概已经飘飘欲仙了……这麽一想,荣佩又联想到赵宣这反常之极的行为举止,结巴地问:你、吃醋了?
赵宣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荣佩心下大喜,马上又怒火中烧:你妈的吃醋那我开涮?
赵宣撩拨似的吻了吻荣佩的脖子肩膀: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自觉啊。语气听著还颇有些自责自己教导无方。
荣佩傻愣地问:什麽自觉?
赵宣轻飘飘地回答道:做我奴隶的自觉。
回应他的却是荣佩一声尖叫──赵宣狠狠掐住了荣佩的yīn_jīng。
作家的话:
偶尔鬼畜,有益健康xd
欠调教 -30-
荣佩剧痛之下直冒冷汗,偏巧赵宣故意折磨他,将带来的口枷适适时塞进荣佩嘴里,断绝了一声惨叫。荣佩满面冷汗,嘴唇发白,毕竟命根子被这样一捏,很可能终身不举。
赵宣放开手,还饶有兴趣地瞧了瞧那被捏得发红的孽根,弹弹guī_tóu,笑道:你不是最喜欢这麽吗?怎麽就这麽没精神?
荣佩连往赵宣脸上吐唾沫的力气都聚不起了。
被捏住命根子的痛,钻心刺骨。可被赵宣这麽不明不白地对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