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荣二人一进屋,穿著睡衣的庄文就拿了一双拖鞋在门口候著,给庄雅言换衣换鞋,比佣人做得还贴心。庄雅言早告诉庄文今晚喝酒,庄文早早煮好了醒酒茶,端给庄雅言时还是温热,一口温茶下肚,庄雅言直从胃里暖到心里,不提有多熨帖了。
反观荣佩,孤身一人,形影相吊。庄文躲他还来不及,更别谈这麽贴心地伺候著了。庄雅言不留佣人过夜,荣佩凡事都得自己来。不过荣佩有一项功夫无能人及,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使唤庄文。
庄文半句怨言也没有,一一照办,荣佩气一出,心里爽快才不故意为难。
庄雅言坐了会儿,洗了个澡就去睡庄文了。荣佩咬牙切齿,这里离赵宣远远的,没一个晚上过不了。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软垫看电视,闹哄哄地倒是让人头疼眼晕。荣佩关了电视回二楼卧室,眼角余光就见庄文穿著件宽大的衬衫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
荣佩暗自不屑,勾`引人的狐狸精。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