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处呢?”
谢长戈声音不稳,没有细说蛊毒发作的后果,只道:“解蛊之法,我勉强算是知道;可需要之物,有几样只有去极为艰险之地碰运气,要得来几无可能,我还没听说过有人曾解了这蛊的。三年之后若不能解蛊……”
年轻人忍不住道:“那也好过现在就死吧!”
谢长戈沉沉道:“这蛊一旦种下,便没有转圜余地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另找救治之法。如果最终不得不走这一步……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何不先去问问他,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告诉阿锦?他不会同意我去找解蛊之物的。最好的情况,他会要求与我同去,可我又怎能让他身带蛊毒跟着我命悬一线?”
?
年轻人沉吟道:“你陪着他便是,需要什么,我去寻来。”
谢长戈断然拒绝了:“不行!阿锦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吗?”忽然耳廓一动,喝问道:“外面偷听的是何人?”佩剑剑鞘脱手而出,撞破窗棂,直向外面许老头躲藏的位置击去。
许老头沉着脸推门走了进去,把那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