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过,萧见任总是发誓不会有下次,但就像俗话说的,狗改不了吃屎,萧见任依旧花边新闻不断,林品之发现后就提分手,过没几天萧见任又来哄人。
陶夭夭好几次都气得说:“我再也不要管你们这对渣攻贱受!”然而,只要两人又为了同样的事大吵时,陶夭夭仍然会陪林品之静静的坐着。
最后,萧见任和林品之还是分手了。
林品之无意中知道,萧见任是和朋友打赌之下才接近他的……简直片的情节。大概是东窗事发,又或是腻味了,萧见任这次爽快的提分手,在林品之先开口前。
于是,本来想甩人的林品之又变成被甩的那个。
陶夭夭知道他们终于成功分手,高兴的想放鞭炮庆祝,但在问清楚分手的原因后又怒得想拉战无败去揍人。是林品之拦下来的,他鼻音浓重的说:“算了,感情的事是你情我愿的,是我自己眼睛没长好。”
分手后,林品之大病一场,整个人瘦了一圈,陶妈押着人回陶家住了一阵子才把人养回来。
这次伤得林品之特别重,有一阵子他常问陶夭夭,自己是不是不够好,所以萧见任才会对待他。陶夭夭不知道要怎么开解林品之,最多时候就是陪他一起静静坐着,有时候他还没哭,陶夭夭便先掉眼泪了,说:“瓶子,你不要这样,我看了好心痛哦。”
从那时候起,林品之对爱情就不怎么抱期待,转而投入yī_yè_qíng俱乐部。同时,萧见任成了陶夭夭口中的小贱人。
已经从他生命中消失三年的名字突然被人一本正经的提起,林品之以为自己应该会很难过、很伤心,然而却没有,甚至他心里一点波澜也没起,就像萧见任不过是个路人。
其实也是,再怎么重的伤,经过三年也该好全了。
那个什么萧见任、还是小贱人的,就让他滚到天边去,眼前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安抚眼前这个明显很不爽的秦莫邪。
虽然林品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安抚秦莫邪,不过他们从相识已来,秦莫邪还真的没给他脸色看过,反而是他比较常没好脸色……
第一次看见秦莫邪沉着脸,林品之真有点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秦莫邪的脸色,清清喉咙说:“呃,萧见任是、那个,我前男友。”
“你还对他念念不忘。”秦莫邪说,语气依旧听不出来喜怒。
那个句号是怎么回事?!林品之想对秦莫邪怒吼“并没有”,但尚未说出口,秦莫邪又开口了:“所以他就是你迟迟不肯接受我的原因?”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林品之对秦莫邪把那两件事连结在一起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秦莫邪一脸你继续我在听的模样。林品之深吸一口气后道:“首先,我和萧见任分手都三年多,今天陶夭夭不提,我都要忘记有这个人。再来,我们才认识十天,哪来的迟迟?”
“对你来说,也许我们认识只有十天而已。但在我心里,你已经待了六年。”秦莫邪的语气里少了平时的调笑,显得十分正经。
客厅里一时只有电视的声音,两人默默的对视。
不可否认,“被人在心里挂记了六年”的这个认知让林品之感到有点飘飘然,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有个人默默的惦记着他。
“……你那个时候只见过我一次吧?”林品之摸摸自己的鼻子问。
秦莫邪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从进门到现在第一个笑。
看见秦莫邪的笑,林品之忽然有些害羞,他低头玩着自己手指,问:“只有见过一面,你就记住六年什么的,不会太……”林品之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会太什么。
秦莫邪也没要林品之继续说下去,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圈着说:“起初只是觉得你们像两只小动物打架很有趣,但你那种不认输倔强又生气勃勃的眼神我一直忘不了,好像在你眼里没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在国外每当我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想起你的样子。”
林品之姿势别扭的趴在秦莫邪身上,声音闷闷的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出国呢?”如果那个时候秦莫邪没出国,是不是所有事会不一样了呢?
秦莫邪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他一脚移上沙发,让林品之整个人像是嵌入他怀里似的,才缓缓的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我的名字是爷爷取的。”
林品之点点头。
“我爷爷是故意取个女剑名的。因为,他不要我忘记自己的身份。”
秦莫邪的声音虽然没有多大起伏,但林品之隐约可以感觉得他内心里的不豫。
“讲好听点,我是外室生的。讲难听点,我是私生子。”
林品之猛得抬起头看秦莫邪,秦莫邪亲亲他的额头继续说:“爷爷要我记住我的身份,所以才会取了这样的名字。抱歉,那时候我没说实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出口。”林品之趴回秦莫邪厚实的胸膛上说。
秦老爷子是个封建观念极重的老人家,他对于嫡庶之分看得很重,秦莫邪的父亲是嫡长子,秦老爷子很早就替秦大少爷物色好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对方是秦老爷子在军中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的长女。秦老爷子非常喜欢那姑娘,即使那姑娘身体不好,嫁过来后迟迟怀不上孩子,秦老爷子也没说过什么,更不准秦大少在外拈花惹草。
秦大少对自己正妻要说多有感情,那是没的。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