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酸的嘴,艰难在律动中说:“唔唔……床、床太响了……嗯……”
战无败闻言,维持插在陶夭夭体内的姿势,一把托起陶夭夭的屁股下床。陶夭夭被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像无尾熊似的紧紧攀住战无败。
战无败托着陶夭夭一路走到落地窗前,随着走动,在陶夭夭身体里的yáng_jù一下深一下浅的捅得他嘴里的声音憋都憋不住。
战无败将陶夭夭按在窗帘上时,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的甬道吸吮得他舒爽不已,埋在陶夭夭肉壁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嗯、嗯,好胀……”陶夭夭说着,听起像是撒娇。
战无败抵着那方寸之地研磨,声音低沉粗喘的问:“舒服吗?”
“嗯哈、哈……舒服……啊!”身体里牢牢钉住他的粗长,其硕大的顶端正好抵在前列腺那块,他难耐的用手挠了挠厚实的肩胛,腰部小伏度的扭动着。
接收到暗示的战无败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因走动而滑出的一小部分性器捅回温暖的身体里,他开始大力由下往上大力chōu_chā被干软了的肠道。
“……嗯啊……好深……那里……”陶夭夭手绕着战无败的脖子,脚缠着精壮的腰部,背后是光滑的窗帘布,没什么磨擦力,他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移,又重重的往下落,体内的楔子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害怕被捅穿的陶夭夭小声的哭叫起来:“啊啊!不要……太深了……会坏掉!”
“嘘,没事,你可以的。”战无败在陶夭夭耳边安抚,下身依旧大力进出着,顺着激烈动作,额上豆大的汗珠耸动中掉落在他肩上,和陶夭夭的汗水融在一起往下滴。
“呜……不行、的……”陶夭夭胡乱摇着头,脸上一片湿润分不出是汗水或是泪水。
被反复磨擦的甬道虽然颤抖的收紧想阻止外来者的侵犯,但却只能无力的任由那柄肉刃狠狠的劈开肠壁,肆意的大力征伐。
原本被中断的快感,迅速的堆栈起来,陶夭夭的脚趾用力卷曲着,湿润的泣音越来越高亢,夹在两人之间的粉色柱体即使没人抚慰也高高挺着,一副随时都能吐出白色液体的样子。一层一层递加的yù_wàng最终冲出顶端的小孔洞,白色液体落在薄薄的乳胶套里。
陶夭夭绷着身体shè_jīng的尖叫声适时被封在战无败唇中,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接受战无败充满占有欲的亲吻,舌头本能的跟着深入的软舌翻搅。
战无败没为难陶夭夭,在紧紧绞着他的肠壁开始用力挤压时,他整根出整根进的chōu_chā,最后一下重重的刺入抽搐的ròu_dòng中,双囊紧紧抵住肛口射在保险套里。在和陶夭夭同时迎来灭顶般高潮的瞬间,他吻住陶夭夭,吞下他的尖叫声,也将自己的低吼闷在两人相交的双唇中。
等到陶夭夭从高潮中回过神,他还被按在窗帘上,战无败的舌头仍然在他嘴里扫弄,两人缠绵的吻了一会,战无败离开时,他恋恋不舍的追上,两人舌尖在空气中交缠一番才作罢。
他将头搁在对方肩上喘气,享受高潮余韵,突然,他稍稍推开战无败,往自己身下看。战无败跟着他的动作也往下看,只见陶夭夭射出的白浊正缓缓的往下流。
陶夭夭脸上还有着没消的红晕,他抬头和战无败对看一眼,结结巴巴的说:“唔……要、要漏出来了了了……”
战无败抽出自己稍软的yáng_jù引来陶夭夭敏感的颤抖,他把手脚用力过度有点发抖的人放回床上,动作快速的把两人yīn_jīng上的套子脱掉用卫生纸包好丢入垃圾桶里。陶夭夭躺回床上才发现自己的腰酸软得不行,他哼哼唧唧的抱怨身上都是汗,澡白洗了。
“要洗澡?”战无败翻出行李里的湿纸巾替陶夭夭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时问。
“……嗯,不要好了,陶灼灼肯定还没睡……我才不要让她对着我淫笑。”
最后,战无败抽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汗都擦干,又去浴室打湿后帮陶夭夭全身擦过一遍。
陶夭夭呵欠连连的躺在床上,等到善后完的战无败一上床,他双手双脚的缠上人,心满意足的把脸贴在厚实胸膛,听着砰砰的心跳声入眠。陷入沉睡前,他心想,羞耻py神马的实在太刺激了,绝逼要有下次!
==
陶妈:老头,你昨晚有没有听到楼上传来的奇怪声音?
陶爸:没有啊。你听到什么声音?
陶妈:像老鼠叫的唧唧声。
陶爸:会不会是家里进老鼠啦?
陶妈:胡说,不可能。
陶爸:我今天晚上再注意一下好了。
第14章 闺蜜、gay蜜傻傻分不清楚
又来到星期一早上,林品之拖着脚步一脸萎靡的进工作室时,陶夭夭正好咬着棒棒糖从小黑屋出来。
“哎额,林大官人昨晚去哪狂欢啦,怎么一副精尽人亡的模样啊。”陶夭夭挤眉弄眼的说。
林品之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说:“老子昨天一大早就被挖起来去爬山!现在脚快废了!”
闻言陶夭夭噗呲的大笑出声,他用棒棒糖指着林品之说:“连员工旅行都不参加的大懒人居然会去爬山,哈哈哈。”
路过的穆鸣鸿听见插话进来:“哦,那星期六要去健行算你一个。”说完便扬长而去,无视伸长手想挽回的林品之和笑得快岔气的陶夭夭。
林品之见木已成舟,气得对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陶夭夭怒道:“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