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吻一向很有侵略性又霸道,厚软的舌头缠着陶夭夭的重重吸吮,使得陶夭夭舌根又麻又爽,他呜呜了两声,战无败放开他的舌头,改而舔起他的牙床。从上到下,整个口腔黏膜都让战无败扫了一遍。
原本主动的陶夭夭不一会就被吻得气喘吁吁,两人分开时还连着一条银丝。
陶夭夭喘着气把人推倒在床,自己骑上人家大腿,看着断掉的口水线,他身上的血液都往某个地方涌去,他脸红红的说:“学长,我们做吧!”
战无败手顺着睡衣下襬伸进去抚摸陶夭夭的腰际线,那里是陶夭夭的敏带感,陶夭夭忍不住抖了抖,伸手把睡衣里的作怪的大手拿出来捉着。
“不累?”战无败声音沙哑的问。
陶夭夭歪着头,拉着战无败的手去摸自己已经搭起来的小账蓬说:“累,可是小兔子想要,小学长也想要。”话说完用屁股去蹭了蹭底下也起反应的性器。
对于自家爱人如此毫不遮掩的求欢,就算是阳萎也该硬了,何况是身心健全又外表禁欲系实际上却是做起来纵欲派的战无败。于是,他本来半勃的性器瞬间硬梆梆的抵在陶夭夭的屁股下。
他们这趟去香港并不是林品之以为的玩乐之旅,他们参加了一场设计展,并且见了几个客户。陶夭夭化身为小秘书忙前忙后,等晚上回到旅馆都累瘫了,还是战无败拖着人进浴室洗刷一番的。
算算他们也好几天没做了,陶夭夭觉得这对尚处于性欲正旺的年纪的他们很不健康,虽然在父母家做爱什么的很有羞耻u……但想想也是挺刺激的呢。
战无败顺着陶夭夭的手在他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上揉了揉,像个大爷的躺在床上说:“自己坐上来。”
陶夭夭被揉得很舒服,想想偶尔来个骑乘也不错,于是他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战无败后来的话让原本脸上就带着红晕的陶夭夭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自己扩张。”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情欲。
闻言,陶夭夭瞪大圆滚滚的兔子眼,结结巴巴的说:“学学学长、这这这、这也太重口了吧!”
战无败勾起嘴角,笑着轻声说:“我想看桃夭自己来,好吗?”
差点被自家面瘫攻难得一笑给闪瞎眼的陶夭夭在心里泪流满面的吐糟自己颜死快,但还是巍颤颤的伸手接过战无败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润滑剂。
他瞅着手里的管子,又瞅了瞅好整以瑕等着他动作的战无败。
好吧,老夫老夫也是要讲情趣的!陶夭夭闭上眼咬着牙一口气扒下自己的小裤裤,转过身用着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战无败的趴在床上,沾了润滑剂的手颤抖的往身后探去。
从战无败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陶夭夭的中指在因为紧张而不停小辐度张合的入口处试探的按压一会,等到有点软化后才慢慢试探的伸进去。
陶夭夭是头一次自己动手扩张自己,平常都有学长代劳,他只要光溜溜的躺好就行,这种在人火辣辣目光下自己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羞耻得小陶夭夭的小头都高高昂着。他深吸一口气后,把手指伸进自己体内,第一个感受是热,第二个是紧致。
他学着平常战无败对待他的方式,转动手腕让手指在肠壁中旋转摸索轻轻抽动着,毕竟是习惯欢爱的身体,不一会儿紧紧箍着他手指的肛口就软化下来。他勾动手指,在不经意擦过某处时唔了一声,他知道刚刚应该是碰到了前列腺,试着又摸了一摸没找到。他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碰到前列腺的机会比较大,他不停的旋转按压甚至是chōu_chā,渐渐的有黏腻的水声响了起来,然而更大的声音是从他身后传来的粗重喘息声。
战无败的性器早就胀痛不已,但他舍不得放过眼前的美景,他紧紧的盯着已经容纳进两根手指的xiǎo_xué入口,回想自己在里头驰骋时的快感,他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一只手覆上陶夭夭的手,另一只手直往已然挺立的小点上去,他俯下身舔吻因为羞耻而呈现粉色的身躯。
陶夭夭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时,知道有人要忍不住了,他有点得意的故意哼哼出声,但当一只大手盖住他的手并且伸进一只手指时,他顿时腿软的跪不住,撑着上身的手抖个不停,不知道要拉开胸前的那只呢,还是身后的那只。
那只后来加入的手显然比他自己清楚自己的弱点在哪,长驱直入的往那一小块地方按压。陶夭夭的手再也撑不住,他整个上身趴在床上,手紧紧捉着床单,他侧脸贴在床上细细的呻吟出声。因为腰下沉的关系,使得他的屁股跷得更高,更方便战无败玩弄。
“桃夭,别偷懒,你的手停下了。”战无败舔着陶夭夭的耳壳说。
“呜……我、不不行了……”
“不弄得软一点,等等你怎么坐上来呢?”战无败低声哄着。
陶夭夭的性器因为体内的刺激在空气中流着泪,孤伶伶的一副极需抚慰的模样,偏偏他自己腾不出手,他用着因yù_wàng而泛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战无败,带着哽咽的说:“学长,摸摸我。”
“你的手继续动我就给你奖励。”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捏了陶夭夭的rǔ_tóu。
陶夭夭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回应战无败,或者是纯粹叫床,总之,他原本停下的手重新跟着战无败的在自己体内chōu_chā。战无败一等到陶夭夭妥协的抽动后,也如承诺般的伸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