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文弱,身体也不好,偶尔还是会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给他一块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许久未见了啊。”
黎景明转头,前年刚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对于这位兄弟的到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回应。
一向以“体弱多病”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脸色不好的模样,此刻他全身都靠着椅背,身体有些僵硬。
任越!
黎景明心里骂道:今晚回去定饶不了你!
他此刻的确是身体僵硬——却不是为了装病演的,而是真的难以动弹,只因为后头那块儿被塞了一个异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发的时候,就觉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说好了寿宴他不去,可是任越还是摆出了一副不爽的脸,黎景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没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儿。
任越非要黎景明“补偿”自己,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黎景明只当是晚上回来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儿,因为着急走,就全数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谁知任越上来当场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补偿”。
自从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弃了谋反大业,任越就越发肆无忌惮。
“你做什么……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晚上回来……”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为任越是想做那档子事,结果被扒了裤子后没翻过身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贴在了后穴上,让黎景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么东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么花样,头扭过来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觉得近日来已经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轻易地就被塞进了这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
“……!”黎景明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模——玉佩不见了!
“看来你猜出来了。”
“别……胡闹!”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外面有宫里的侍女等着带路,他生怕被听到,“这东西怎么能……塞在后头,快拿出来……嗯……”
“怎么不能?你这不是舒服得很吗?”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液,随着玉佩一起进入后穴,用食指缓缓地把那块冰冷的玉坠推进温暖的嫩肉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别……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点,顿时浑身一抖,他从来没有被除了手指和ròu_bàng以外的东西插入过,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扭动着身躯。
“没事,你那里头那么热,过会儿就被捂热了。”
玉佩被深深地埋在软肉里头,只留下一根红绳儿,从穴口伸了出来,看起来倒有点像是跳蛋一类的物品。
“啊嗯……别拉!”
任越恶趣味地拽着那根绳子,把玉佩缓慢地拉到了穴口。
半个手掌大小的玉坠把黎景明的后穴横向撑开,最外圈的殷红的嫩肉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被任越用指腹来回撮弄了几下就剧烈得颤抖起来。
“呜啊……不行,别刮啊……嗯……”
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着这玩意去寿宴吧,就当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么样?”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应,但是看他身体的动情就知道其实他犹豫了。任越觉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欢这个的。
“那我就接着来,到你答应为止,你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耳朵后面和他咬耳朵,暖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上,黎景明顿时浑身一软。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不过就是一枚小玉坠嘛,”任越趁黎景明浑浑噩噩之际,往里把那玉坠捅了捅,帮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可夹紧了,莫要掉出来,到时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个喜欢往自己后穴塞东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说得脸色通红,想伸手去扯出来那玉佩,结果任越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对外面的侍女吩咐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机会,只能跟着那婢女走来寿宴举办的地方。
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中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硬着头皮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几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么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臀缝之间,被汗腋打湿了,还有yín_shuǐ随着绳子从后穴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臀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么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yín_dàng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