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在等待着答案，也仿佛不是。他似他没有说过这些话，也似只是想说给她听，并不是想得到答案而已。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是他凤靖尧应该做的事情。

她碾转反侧睡不着，便披着外套站起身子将窗户打开，冷风吹来，将她身上的燥热感驱除，面朝着天空，墨黑色的星际挂玉盘，点点星光在黑幕中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她的思绪飘到远方。

那些背叛，那些惩罚，那些虚伪的嘴脸，全部从眼帘闪过，指尖掐入手心，淡淡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陷入儿女情长中？

“小姐，您又睡不着吗？需不需要把安神香点上？”云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云卷今天受到太多惊吓，晚上在去休息了。

云舒比较心细，她值夜时候，凌紫毓有一点动静都能听到。

今日没有点上安神香，因为小姐说，这种香点得太多使人陷入沉睡中醒不过来，总觉得心底空落落的，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小姐不喜欢。

真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小姐回来后说话深奥了很多，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