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男性的人其实是个女的,“不,不,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但是下一秒刘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否定了他的想法,王华这时也看见了他胯间的东西,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继续帮刘洋挪开狼人的尸体。
但是他刚拖动狼人的身体,刘洋就脸色一变,啊得叫了起来,但与其说是痛叫,不如说是快乐的呻吟。刘洋涨红了脸,吃力地抬起手指向下半身说:“卡、卡住了,不要硬拔出来,啊……”
王华见此便拔出匕首把狼人露在外面的yáng_jù割断,随後把沈重的尸体抛到一边。狼人一死,它的身体又变回了狼的模样,王华拔下它嘴里几颗尖锐的犬牙作为狼人被除掉的凭证以便回去向雇佣他们的男爵复命。
刘洋这时正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两腿间,打算拔出刚刚被狼人捅进pì_yǎn里的黄毛的老二,就在他刚刚够到那根露在外面的yáng_jù想要往外拔的时候,王华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刚才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在眼中。
王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头转向一旁,刘洋啊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随後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羞愧得简直不敢再抬头看前面的人了。然而王华却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他身边问他能站得起来吗,还有没有力气走路。刘洋虽然竭力想自己站起来,但是两条发软打颤的腿出卖了他,使他一头栽进了王华的怀里。
王华见他确实没有力气自己走路,於是就打抱起他,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狼人的巢穴,去寻找凌云,侏儒和怪蛙他们。
第二十章:恶魔指引
王华抱著刘洋在山里转了一会儿终於与凌云和侏儒他们汇合了,确认每个人都安然无恙之後,五个人打算先在山里度过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再赶路。
而就在这个看似静谧祥和的夜晚,远在几英里之外胡桃城里的男爵却躺在他那张松软华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似乎在做著噩梦,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张开著的,然而睁开著的眼睛里那一对绿色的眼珠子却一点神采也没有,呆滞著望著头顶上方。
瘦骨嶙峋的苍老手掌在水晶球周围不断地摩擦著,在宽大的黑色斗篷包裹下隐藏在黑暗阴影里的人正喃喃地低声念著奇怪的咒语,他的声音低沈而嘶哑,你根本听不清楚他在念著什麽邪恶的咒语。他的手随著念咒速度的加快而在水晶球上也越来越快地转动著,当他确定他已经控制住了那个现在正浮现在水晶球里的人时,他才停止了继续施法。
他那俯身时从斗篷遮盖下露出来的被水晶球的光芒照耀到的嘴唇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一抹阴险而不怀好意的冷笑,他开始说话了,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著:“我生病了。”
出现在水晶球里躺在大床上的中年男子也开始跟著他说起来:“我生病了……”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呆滞的眼神,僵硬没有表情的脸孔似乎都在表明他在说这些话时并没有经过他大脑的思考,他是被人操控了,将会成为一件达成某人邪恶目的的工具。
随著太阳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刘洋身上已经穿上了怪蛙用魔法变出来的一件崭新的袍子,怪蛙还加强了袍子的坚韧度,使它不会那麽容易被撕破。昨天的一晚上对刘洋来说是极度尴尬的一个晚上。等他被王华抱著与其余三个人汇合之後,他简直不敢和他们多说上一句话,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寻找水源冲洗干净留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干涸的体液。
他让同伴们把他一个人留在溪边,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以方便他掏出那两根一直插在他肉穴里的yīn_jīng,然而清洗整个身体。他虽然心里厌恶有这麽两个恶心恐怖的东西插在自己的体内,但是当他抠挖著xiǎo_xué挨个把它们拔出来的时候,他饥渴的身体却是那麽恋恋不舍地挽留著,以至於他在拔出yáng_jù的一瞬间忍不住地就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而他在听到自己愉悦的呻吟声时,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刘洋在溪水里冲洗干净身体之後就坐在溪边发起呆来,他的心情极度沮丧和难过,他不知道该怎麽压抑克制yù_wàng使自己的身体变得不那麽yín_dàng和饥渴,但是这个身体似乎不可能被他本人的思维所控制,相反它反而会操控他的思想,使他沈沦在ròu_yù的快感之中而抛弃掉一切道德和羞耻。他甚至开始害怕在接下去的一个人独眠的夜晚他该怎麽应付满足这具yín_luàn畸形的身体。
难道他需要时时刻刻不断地跟男人甚至野shòu_jiāo媾才能消除这种不正常的空虚和饥渴吗?一想到以後或许会出现的那种yín_luàn荒唐的场景,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非常害怕。
在到达胡桃城的那一段路上,刘洋一直都没怎麽跟王华和凌云这对朋友说话,一方面是因为昨晚上所发生的事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另一方面则是他提不起勇气跟他们说话。他那在原来的世界里自高自大喜欢向别人吹嘘卖弄的毛病似乎已经在他沮丧的心情下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一路上他只是埋头静静地走著,耳边则不时地传来凌云和侏儒以及怪蛙们的说笑声。
直到胡桃城内凌云和王华才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俩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