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哥,你说六猴儿坏不坏?”
白笑风依旧沉默不语,岳灵珊只得将这出独角戏唱了下去:“六猴儿还说:‘平时我想向大师哥多讨教几手功夫,你一来到,便过来将我赶开,不许我跟大师哥多说话。’大师哥,几时有这样的事啊?六猴儿当真胡说八道。他又说:‘今后这一年之中,可只有我能上思过崖去见大师哥,你却见不到他了。’我发起脾气来,他却不理我,后来……后来……六猴儿见我气哭了,才过来央求我,让我送饭来给你。大师哥,我对你这般好,你感不感动?”
岳灵珊本是想逗这沉默的大师哥说话,岂料白笑风一开口,却是让她伤心失望到了极致:“小师妹,六猴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是师娘交给六猴儿的任务,你便还了他吧,一个女孩子整日爬上爬下却也不像话!”
白笑风这几句话却是又说的重了。
岳灵珊一听白笑风的话,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落了下来,她抽抽鼻子,伸出袖子擦了擦泪水,小嘴一扁道:“大师哥,我为了你都被六猴儿气哭了,你就这般对我?大师哥,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完,岳灵珊便飞也似的去了。
其实白笑风也并非如此伤人之人,只是他不愿日日都有人来打扰。送饭这事,完全是可有可无,毕竟是千年的狐妖,早就辟谷了。再说,就算白笑风不说,日后岳灵珊与林平之双宿双栖之后,却也是要放弃送饭这事的,岳灵珊总会伤了令狐冲的心,倒不如就少走这道弯路,直接让她与林平之好了便是。
只是这身体却是在抗拒着这件事的发生,心脏痛的仿佛要跳出来了,若不是白笑风功力深厚,怕是还真的撑不住了。白笑风不明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白笑风倒是更加确定了一点:这身体仍然不是很听话,淬炼一番迫在眉睫。
之后岳灵珊也来过几次,都是被白笑风气走了,后来陆大有再来的时候,白笑风知道岳灵珊已经和“小林子”玩到一处去了。而白笑风也叮嘱陆大有,他要闭关悟剑,日后饭放在外面就行,白笑风则是命令玉女峰上住着的一只稍有些灵芝的猴子每日来吃掉这些饭菜。
转眼间,白笑风已经连续闭关了数月,这一日,却感到两个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上了危崖,却不是岳不群和宁中则是谁?
岳氏夫妇上峰来
感到岳氏夫妇的气息,白笑风还是有几分错愕的。因为根据他的记忆,在原作中还有几个小插曲。
岳灵珊每日同林平之玩在一处,上得这危崖来的次数自然是少了,陆大有看在眼里,心中自是不愉快的。后来陆大有和林平之比剑,被林平之刺伤,期间又来看了令狐冲一次,之后陆大有受伤之事不知道为何被岳不群知道了,竟然处罚了林平之,岳灵珊自然闹了起来,让令狐冲心神俱损一病不起。
不仅如此,令狐冲还多次遇到了风清扬,为日后的传剑打下了基础。
这令狐冲虽然是个多情种子,但是这资质当真是不错,独孤九剑如此精妙的东西,他却学了不多次就学会了。白笑风对那剑法是没有兴趣的,风清扬不来反而更好了。
至于那岳灵珊,被那般拒绝了,去找林平之是当然的,而白笑风又一直未和陆大有有所接触,矛盾自然是无法产生的了,让白笑风为岳灵珊生病就更是可笑。
不过岳不群和宁中则上得峰来,白笑风还是要理会一下的。
白笑风走到崖上凝目眺望,却见两个人形迅速异常的走上崖来,前面一人衣裙飘飘,是个女子。他不由感慨,这岳氏夫妇轻身功夫好高,在危崖峭壁之间行走如履平地。
“师父,师娘!”
已然看清了这二人却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白笑风便喊了出声。毕竟是好久不见的亲人般的人,照理讲也改有几分激动吧?白笑风此时还不想惹人怀疑,身体正是淬炼到关键之处。
片刻之间,岳不群和宁中则双双纵上崖来,宁中则手中提着饭篮。依照华山派历来相传门规,弟子受罚在思过崖上面壁思过,同门师兄弟除了送饭,不得上崖与之交谈,即是受罚者的徒弟,也不得上崖叩见师父。原著中这二人上峰来是因为令狐冲重病,如今白笑风好端端的,这二人又是为何?
不说白笑风心中奇怪,岳不群眉头也是微皱,他素知这个大弟子率性任情,不善律己,那正是修习华山派上乘气功的大忌。这时眼见他真情流露,又是大叫大嚷,显然在思过崖上住了半年,丝毫没有长进,心下颇为不怿,哼了一声。宁中则伸手将令狐冲扶起,许久未曾见他,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冲儿,你师父和我刚从关外回来,你在这崖上住了大半年,听大有说一直都在闭关,却都瘦了。难得你这般乖巧,我思忖着这山上毕竟简陋,便和你师父来看看。”
只是这么简单的原因?白笑风觉得有些不对头,毕竟是门规摆在那里,哪能因为担心就随便上来的?
其实白笑风这想法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他们二人见林平之和岳灵珊玩在一处,自然是猜到自家女儿明白了情为何物,情窦初开,怕是令狐冲这个大师兄总是要被牺牲了。后来又从女儿那里探问出她和令狐冲早就有了矛盾,又听陆大有说大师兄闭关数月饭都吃得很少,二人不免担心,便上得崖顶来。
白笑风想不出原因,便躬身道:“多谢师父、师娘,弟子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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