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敬之垂眸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指腹摩挲着汝窑的冰裂纹路,神色漠然,看不出是喜是忧。
“张大人,前些日子你牢里有个犯人吐血昏厥的事情不知可有传到你耳朵里。”
“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县太爷此时只觉得坐如针毡,那紧绷着的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他自然是知道桓敬之直闯府衙大牢,一掌劈昏了牢里关着的疯子,并且救走了那青楼小倌的事。只是眼下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问题用意何在,便也尽量字字斟酌,谨慎思忖着回答。
“那你可知是何缘故。”
“这……下官听衙役来报,说是那失了心智的疯子公然在大牢里强上了被关在同一间房里的犯人。”
“那犯人可是本案里最初被认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