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虽看不清面容,但这声音罂粟记得,还未临近,那强大的气势便逼得罂粟心里发颤。
其实今晚并不是她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2天前的晚上,在回家途中她被一群流氓打劫,还好这男人才得以脱险,但他帮她后只字未留就离开了,对于她而言是保住贞洁,对于他而言只是顺手,可能正是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刚刚在洗手间,她才会如此胆大抓住男人躲入那狭小的空间。
但她认得他,他恐怕早已不记得她。
待罂粟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后,看到那窝在猩红色沙发里的男人已经脱掉了外套,仅着一件黑色衬衣,他单手托腮,几缕碎发散落额前,增添了几分魅惑狂野,虽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眸在打量自己。
“谢谢先生出手相救,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罂粟说罢,未等殷天绝开口,转身先一步便要离开,如果可以她宁可招惹猛兽也不愿意招惹这男人。
“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多就没意思了!”殷天绝挑眉鬼笑,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
哈!
罂粟真怀疑这世界上男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驴踢了,你洗白白送上门他说你不知廉耻下贱,你把他不当回事,他又说你玩欲擒故纵?
抱歉,无论是不知廉耻下贱还是欲擒故纵本姑娘都没兴趣。
“不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想让罂粟今晚留下来?”罂粟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殷天绝的怀里,在他身上乱磨蹭着。
逼不得已还是那招,她知道这男人其实还是厌恶自己的。
挥手,摔下去,怒吼一声滚!这才是这男人的风格。
此刻,罂粟都怀疑自己有些自虐的倾向。
但是,罂粟预料错了,谁知这男人竟然一把捏住罂粟的下颚,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将手中那半杯红酒给灌了下去。
未曾料想男人会来如此可恶的一招,呛得猛咳,然还未回过神来,殷天绝已经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起身朝那大床走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罂粟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一阵翻滚,还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定当吐这男人一脸。
“既然你如此期待,那就成全你!”殷天绝说罢宛若猛虎扑来。
罂粟懵了,难道她推算错了?
这男人不应该把他甩开,怒吼滚,怎么反身扑来?
罂粟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妩媚一笑道:“恐怕先生不知,罂粟卖艺不卖身哦!”
“玩这么多把戏,不就是在等这一刻?”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男人是在说,她奔到男洗手间,拉他进狭小空间,然后晕倒在他车前,包括中了药,全都是她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