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殷天绝如此一说蒋国文哈哈大笑,要知道这可是他人生一大得意之处啊。
但笑声刚出,立马擦觉到了不对劲。
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宅院?”
殷天绝一笑道:“虽然自从进入宅院,所有人都称呼蒋叔叔为蒋先生,可是蒋叔叔对这里轻车熟路,宛若自家!”
“那也可能是我来了很多次!”蒋国文道。
“松竹梅乃岁寒三友,文人墨客皆将其比作品质,松三友之收,挺拔高大常年郁郁葱葱,就好比蒋叔叔的品质,除此,刚刚我一路过来,将所有包间都一一扫过,惟独这间房不但临水而且最为别致,房间里的珍宝我想应该都是真的?而且房间每一寸布局都看得出主人的性情,所以这间房一定是蒋叔叔亲自布局设计,如若这里只是你常来的一所娱乐之地,你会有如此雅兴?除非这是你的宅院,而你是这的主人!”
“好!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蒋国文赞叹道。
“繁华都市,待久了,总想寻点清静小地儿,一次偶然机会,就买下了这个宅院!”蒋国文一笔带过,不愿接着这个话题,直接道:“殷贤侄,你可知这杯茶水怎么出的?”
殷天绝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一笑,轻轻摇晃着手中这精致的茶杯道:“要出如此好的茶,想必定要费一番功夫,听闻陈白衣每次茶前三天要诵经食以清淡,其水也需用甘甜泉水或者清晨之雨露,茶叶取之精品,而水温更是重中之重,除此,要沏出好茶,好的茶具也是不可或缺的!”
殷天绝这一番话说的蒋国文连连叫好。
满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殷天绝道:“真没想到殷贤侄在经商上面有一套,茶艺上也精通!”
“小侄只之一二,只是在蒋叔叔面前班门弄斧了!”殷天绝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偶然一次机会参加过陈白衣的茶艺讲道,茶艺起源于中国却在日本发扬光大,着实让人心通之,然茶艺之奥妙那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懂得的,蒋国文虽称不上是行家,但毕竟是一骨灰级的爱好者。
殷天绝的谦虚正好衬托出蒋国文的渊博。
在殷天绝所说的基础上,蒋国文又将其细细的讲述了一边,乃至每一道工序手法都讲得格外清楚,蒋国文说的格外兴奋,但殷天绝萧炎却听的不是那么畅快,要知道他们毕竟不是来听茶道的。
一番小谈过后也该进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