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只打算亲亲他安慰的,可是他停不下来了。
杜绍言爬到床上,他搂着常生的腰,不断地亲吻着他,他的手自然地解开常生的上衣钮扣,探了进去。
常生觉得很疲惫,近百年来情绪波动都很微小,如今短短几个小时一再地经历大的情绪波折他只感到心力交瘁,他暂时无力去做什么,但是杜绍言此刻的行为让他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他抓住男孩的手:“不要。”
杜绍言很容易地挣脱了,他固执地抚摸着常生的腰,下半身贴着他的身体来回摩擦着。
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勃起了,隔着衣物常生也感觉到了,他往一边躲避着:“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杜绍言含糊地说着,他咬着常生的颈项,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不行的,”常生推着杜绍言的肩:“我和你都是……”
杜绍言明白他在强调性别,这偏偏是他此刻最想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