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最近有什么新的治疗方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紧接着传来一声叹息:“哎,白厅长,不瞒您说,目前真的只能这样了。”
“无论在国内外,你都是顶级的专家,我不相信你没有办法!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有钱,价格多少你尽管开口。”白士信的声音有些激动,手机被他握在手里,发出烫人的温度。
“白厅,我承认,咱们的关系虽不算有多亲近,但是还不到这种地步吧。韩局是您的朋友,要是国外有什么新晋疗法,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转告给您。但是现在,能用的都用了。这都几年时间了,您也知道,时间越长,醒来的几率越小。所以,一方面请您不要放弃,继续用物理环境刺激的唤醒方法,另一方面,还是请您节哀吧。”
白士信骂了一声,扬起手狠狠一摔。手机在地上弹了几下,随即毫无生气地落在墙角。屏幕闪了几下,最终也不再挣扎,屏幕黑了下去。
身后传来敲门声,白士信打开门,见韩承煜站在外头,眼眶湿湿的。
“白叔,我要走了。”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