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长生起来就见娘出去了,问爹娘干什么去了,爹抽着自己的旱烟含笑不语,含含糊糊地说去王婆家了,长生听了血液全涌上脸颊,猜想娘是肯定知道了那被子的事,他本来面皮就薄,这下简直窘得低下头没法说话,但是除了羞愧之外,他的心中似乎又有点异样的感觉。
他不挑剔,不会因为琐事争执,性格淡然,这也是村里人说他傻气的原因之一。虽然年纪很大也没人提亲事,也从未因为这件事萦绕心怀,但是如果让他随便娶一个女子,他心中的抗拒意识就强烈而明显,他的心中对于爱人有一个水平衡量,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多高,可是像邻居二丫巷口的阿翠甚至村里最漂亮的秀秀等人人夸漂亮的姑娘,也并没有引起他什么感觉。
用村里人的话说这就叫眼高于顶不自量力吧。
长生自嘲的笑笑,略带些苦涩。
娘从王婆家回来笑眯眯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