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娈看待,自然与寻常的主仆不同,因此只是将他按住,浅笑道:“难道还怕我看?”一面沾了药膏,手指已缓缓地推了进去,然后徐徐转动手指,探出里面有几处细碎的微小伤口,便将药均匀涂了,沈韩烟蹙眉忍痛,睫毛不住地微微轻颤,北堂戎渡给他上完了药,见他赤裸着美玉一样的身体躺在凌乱的床上,忽然就想起了方才那低哑辗转的求饶声,一股热气便微微在小腹里升起了些许,北堂戎渡笑了笑,却并没有再次按住沈韩烟去做那事,只是将身上披着的暗枣红团花宽袍略微拢了拢,对沈韩烟道:“你歇着罢。”说完,就下床趿了鞋,顺手摸起方才扔在床上的金银双色发带,将长发随意一系,便出了船舱。
水面平滑如镜,一条精美的二层画舫悠悠泊在水上。
珠帘淡垂,十几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在一边服侍,或是端茶送水,或是捧了水果糕点,来往递入又递出,不闻一丝声响。
一双纤细雪白的素手拈着一副九连环,百无聊赖地解着,少女身穿梨花白笼烟岫云裙衫,青丝绾成双月髻,簪着坠有丝丝细长银链的碧玉钗,一朵小小的莹雪珍珠银蝴蝶缀在鬓边,更衬得一张玉面如同清水芙蓉一般,丽色出尘。
少女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手里的九连环,不禁翘了翘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