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链子半缠在我胳膊上,冷冷地看着他:“肖阁主没了阿闻相助,便不敢亲身对上本座么?”
打人不能打脸,揭人不能揭短。虽然我也有时觉着肖竹胆小怕事,但从来也没说出来过,渊栩这一声算是当面落了他的面子。
不知这算不算机将法,反正肖竹是有些受不得激,一手抓着我胳膊,一手抓着渊栩手上的链子:“我看不是我,而是渊教主你不拿小湛作人质,便不敢与我正面对敌吧?你若真如自己以为的那般磊落,当初在毓贤山庄又何须偷偷掳我的人?”
渊栩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把我硬向他那边扯,边扯也不忘了斗嘴:“肖阁主若真光明磊落,为何阿闻与我回教时还不知你的身份?他当时也是知道你瞒骗利用之事,才万念俱灰……”
你们俩互相揭老底抹黑对方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记忆已经恢复了,别这么当面拿我编瞎话?
妻妾不合……我就知道得出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若是内宅也搞不定,我以后还当什么boss,推什么主角?
我脑海中猛然出现了西门庆、韦小宝、楚留香等一系列英雄人物的形象,一股热流涌上胸膛,高喝一声:“住—手——”
一声才出,我就已缠住了教主手上铁链,将两人生生拉开,然后把渊栩先甩了出去,护着肖竹坐到了床上。
“肖大哥,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我身为夫君理当护持住你,可是……前情你也知道些的,是我叫你受委屈了。”
宅斗可是我们闻人家数百年来家教的精华,肖竹虽然是搞绯闻出身,但专业方面还是差点,果然受不了我这一套,立刻软了下来,反过来放低身段儿哄我:“这不是你的错,当初的事都是肖大哥考虑不周,没能保护好你……”
他往外一扭头,目光如利刃般扎到了渊栩身上:“我这就叫人把这害了你的魔头杀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再也不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来……”
“作梦!阿闻是本座的人,以后自然也是……肖竹,没有阿闻相助,你又有什么本事留住本座?”他两手一分,我才刚铐上的可爱手铐就“咣啷啷”一阵乱响——响也就响了,没坏。
这吵得实在是越来越不像样,我只好将手一伸,把肖竹先拦在了床上:“肖大哥,你是我明正言顺的正头娘子,当有容人之量。渊栩毕竟是我收用过的人,他当初也服侍得我甚是熨帖,如今事过境迁,又没碍了我大姐飞升的事,所以……”
就算再为难也得说,我看着肖竹的神色,终于狠了狠心提出此事:“你别杀他,还是先找间屋子把他关进去,然后我画一套衣服和手铐样子给你,你找人造好了,就让他这么住进去……我自从在冲渊教头一回杀了人,心里一直就有这么个冲动。直到今天他才落在我手里,我实在是……”
先关两天过了我的瘾,也全了肖竹的面子,再慢慢提给他抬姨娘的事吧。
像我这样的枭雄,不是应该王八之气一放,就把他们俩都安抚得妥妥贴贴么,怎么个顶个儿的都是醋坛子?
闺房之乐过头了,简直就要成了灾了。我也懒得再娇惯他们,直接把衣服一挒,露出精壮的胸膛,对着肖竹邪魅一笑:“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肖竹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就跟良家妇女被恶少逼到了墙角似的。但他很快又摆正态度,柔顺地答道:“满意,你哪里我都满意。”背后一道风声袭来,我反手一抓,正抓到了那条铁链,顺着他的劲道往里一拉,左手暗施偷袭,将渊栩胸口要穴点住。
肖竹冷笑一声,正要把人踢下去,我却拦住了他,把渊栩推到床尾,靠着硬屏摆成坐姿:“他虽然没有名份,到底是我收用过了,将来也要在房里伺候你我,何必叫他出去?就让他看看咱们今日是怎么洞房花烛的也好。”
不好也得好。我横压上去堵住肖竹的嘴,将他身上衣服直接撕了下来。莹润的胸膛不几下便半露在了空中,上头还布满了我昨日留下的青紫痕迹,更加暧昧诱人。
我在他胸前拧了一把,顺道把他气海穴闭住,免得他老要拧着我来。他喘息着叫道:“小湛,听我的话,把渊栩弄出去……”
我低下头捧起他的脸,舌头伸进他口中来回搅动,右手扯断他的腰带,顺着里衣不停往下滑。这副身体我早熟悉得不能再熟,只这么摸了几下,他就已经吟呻着在我身下扭动。
“小湛,我绝不跟他一块儿……”我才抬起头来,他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想说不想跟渊栩一起玩双飞……我才没这打算!妻妾之间要分明,哪有洞房花烛夜不给正妻面子,让一个没名没份的爬上床的。
我向他温柔地笑了笑,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坐在腿间细心褪下长裤:“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就是以后我也会坚持初一十五只进你房里的。”
他似乎还有什么不满,我已经褪下他下裳,伸手握住了要害之地。他立刻甜腻地呻吟一声,什么也不说了。
渊栩似乎也说了几句废话,不过我没空理他,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手中那个小东西上。
虽然这玩意儿见人就长,现在已经不怎么小了。
我低下头轻轻舔着它,弓起身子,把自己最需要关照的宝贝送到了肖竹嘴边。他果然不负我的期待,手口并用,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就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