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斐和一声惊讶的大叫:“秋夔,你怎么进来的!”
他自己公寓的车库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秋夔没自家门卡,怎么进来的?他要去投诉物管的安保工作了。
秋夔打开车门下了车,随口答应了一句:“我也是业主,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郑斐和的大脑正在和感冒做较量,反应了两秒,拉开车门往下走,道:“你买了这套公寓的房子了?”
秋夔停在原地,看着郑斐和走近才答道:“买了一段时间了。我之前在外面想着回来的时候,至少得有个稳妥的落脚处,平时没少听你吹你这公寓,托人办的。装修都完了小半年了,前几天来这边看了看。”
郑斐和摸着额头,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买的那栋?”
秋夔周身的气场都柔和了不少,装作不经意地:“你家楼上。”
觉得自己好像没下午那么烧的郑斐和有些替安定下来的老朋友开心,开心到一半,表情有点奇怪,特别勉强地恭贺了一句:“那还行。你平时就住在这了?”
两人一起走进了电梯,郑斐和刷完卡,电梯的第十八个按键就亮了,秋夔也从自己的卡包里不慌不忙的翻出来一张卡,刷出来了一个二十一。
郑斐和想起还在公寓里呆着的安康,有点担心。他已经察觉到了秋夔和安康有点犯冲,以后要是秋夔常住这边,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呢。
一直注意着郑斐和的秋夔按完发现了他的不自在,多问了一句:“怎么了?我住这边又不会给你添麻烦。”
郑斐和有声无力地应了句:“但愿吧。”只要你不要再y-in阳怪气的就好了。
那丧气的模样看的秋夔无语,但他还是耐着脾气提醒郑斐和:“十八层快到了,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电梯门开了,郑斐和一只脚跨了出去: “没问题,我都又不是小孩子。”
秋夔应付的说了句“行吧”,正打算跟着郑斐和出去,扭头过来却看见了在郑斐和公寓门口站着的三个人——保镖、医生,还有个这些天都“y-in魂不散”的会所工作人员。还想说什么,秋夔一下忘了个干净,刚才探出的半只脚也收了回去。
一无所觉的郑斐和走出了电梯,看见彪子和医生随意地打了个招呼,才回身准备向秋夔告别,结果人看都没看他,直接摁了关门键。
电梯门很快就合上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郑斐和:又怎么了?秋夔最近怎么老是一阵风一阵雨的?
倒是站在电梯那边的三个人看的清楚些。
心里清清楚楚的彪子八风不动。
医生面上沉稳,一丁点动作都没有,却八卦地把目光转到了安康身上,心里拖着声音哦哦哦哦了一遍。
安康看着郑斐和从电梯里走出来还有点发愣,结果被一道火热的目光唤回了神智,他循着方向一看,发现是刚才被彪子领来的人。自己刚看过去,对方就老神在在的移开了目光,一时无话。
电梯外重新陷入了新的安静。
郑斐和觉得现场的气氛怪怪的,有些警觉: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裤链没拉?
低头一看,他今天的裤子没拉链。
第22章 第22章
还是彪子先开了口:“我打电话问了刘秘书,他说您可能是有点感冒,还发烧了,所以就去接了医生,领了过来。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郑斐和不在意的“恩恩”了两声,示意门口站着的两人先进去。
彪子和医生依言照做,在玄关换了鞋,径直去了客厅。
还有些呆的安康站在门口侧身让了一下,懵头懵脑地准备跟进去,被一把拉住了。
看着碍事的人都进去了,郑斐和一把攥住了安康,把自己兜里的门禁卡和钥匙一起塞给了安康:“拿着,家里的钥匙。”
郑斐和又恨了一眼彪子的方向:“这是门禁卡,下午他没给你吧。但进大门和用电梯都得刷。”
安康还记着中午彪子的话,推了一把,没成想郑斐和的手烫的不得了,安康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眼前人——郑斐和乐呵呵的,迎着安康犹豫的眼神又塞了一把,塞完就撒手不管了,摆出了你不拿着那就随意扔掉的样子。
安康动作有些凝滞,联系到刚才晃见的那个生人手里提的贴有红十字标的小箱子,还是接过来了:这人在生病,其他的事,有机会再说吧。
看着安康收好钥匙和门卡,郑斐和拉着安康的手,往这边凑了过来,在安康脖颈上啃了一口,又迅速松开了。
安康被咬得整个人都僵硬了,还好郑斐和只啃了一口,没再纠缠。不然安康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彪子和医生听到响动了,但都懂事地没有回头。
彪子刚才挨了骂,现在不愿意去触郑斐和的霉头
医生盯着反s,he出一点玄关情况的电视屏幕,心里已经给郑大少爷下了诊断书:感冒,不严重;发烧,待检查;花痴,自体“免疫”疾病晚期,没救了。
郑斐和粘着安康在玄关换完了家居鞋,把手里的提包往柜子上随手一搁,牵着安康大大咧咧往里走。
那提包没放对位置,有点歪了,这会儿一路往下滑,安康看不下去,挣开郑斐和的手去扶了一把。一抬头,就和回头看他的郑斐和的眼神对上了。
安康躲开了郑斐和的凝视,不自在地把包往里推了推,又推了推已经关好的门,才装作无事,跟在郑大少爷后面往客厅走。
郑斐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