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打着哈欠出了房门，我去客厅吃早饭，和往常一样，桌子上已经摆好小米粥，煮鸡蛋和买回来的几样小食。

先坐下来，拿起碗边儿放着的筷子，呼呼喝了两口粥，伸去盘子里戳了一个烧麦，送嘴里嚼了起来，抬头见，我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又拿起旁边的一个煮鸡蛋，我敲破了壳儿，开始剥着，望着我妈走向何原睡的房间，估计是喊他起来吃早饭呢。

我手头慢慢剥着鸡蛋壳儿，抬了眼皮瞧着我妈，脑中过了一遍待会儿的回话，等着我妈开门不见何原，见着收拾干净的房间，转头一脸惊吓到地捂着脸冲我尖叫。

……

嗯哼哼哼，还粘着眼屎的我，憨憨一笑。

……

鸡蛋剥好了，滑溜溜一个，我手指头在底下一挤，张圆了嘴就要塞进去。

就在我挤鸡蛋张嘴吃的这一刻，那头何原的房门就从里边打了开来……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又欠扁的脸，此刻，在这清晨中，带着一贯欺诈我妈这样单纯妇女的笑意，沐浴着还没开始大晒的柔光就这么闪了出来……

黯淡的招牌

我低头，迎面而来

街上的灵魂

全都，可以买卖

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