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了一下,明城已经叫起来。仿佛粘固在一起的皮肉被扯动,痛楚就血淋淋地从收纳处扩激到全身,指尖都在颤抖。不止痛,还有不时浮起来的记忆,沈沦炼狱时,一次次,死去活来,被摧毁又被糅合的可怖记忆,是兽赐予的,mí_yào般带著剧毒的欢爱。会被吞噬、控制、拖曳进入没有天日的妄欲之道……明城全身都爬满敏锐的疼痛,他跪在榻上,手握住兽的臂膀,坐起身,企图脱离钉契之物,拔出身体。
兽不甚明了地看著他。
脱出一寸,冷汗已经一粒粒滚下,那孽物,像自始以来就生在那边,强行挤出,似将连著的壁肉一起剥下了,痛呵……明城咬牙用力,使劲往上挺起身,出来了吗?後穴有些空落地呼吸,明城茫然地望著洞顶,凝聚分散的精神力,离开,离开……
兽的利刃,轻磨在红肿的穴口,似安抚的亲吻,从穴口凝聚的红色血珠,滴落刃尖,顺著青灰犹石的刃壁,落到草丛中,冷意的淫靡。
兽尖利的牙齿从明城仰起的脖颈轻滑到颤动的喉结,到汗湿的下巴,舌舔去微咸的汗珠,在明城欲挣开的一瞬,咬住他的下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