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姐回来后,我们就没有太平过,我知道,她还在记恨五年前我们没有人替她说话,把她逐出了王府,她这次回来就是报仇的,你看,我的脸已经被她毁了,下面该轮到你了。”尉迟素雪痛苦的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而后又是无奈的看向尉迟长熏。
“哦?竟有这种事情?”尉迟长熏故作惊恐之状,但心底却在腹诽,哼,你那张虚伪的脸,是你自己毁的吧。
“长熏,你别不当回事,我没有确切的把握是不会跟你说这些的,尉迟娉婷要害你和你娘,你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多谢二姐的关心,小弟知道了。”尉迟长熏嘴上称是,心底却是不以为然。
“咱们总归是姐弟一场,我受了委屈,也不愿你也倒霉。”尉迟素雪娇滴滴的起了身子,“好了,回去吧。”
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却是传来了一阵阵喊叫声。
“不好了,不好了!”柳辜言大叫着跑了进来:“少爷,正好、正好你也在这,省的我再去找你……”
“怎么回事?”尉迟素雪故作惊慌的起身问道。
柳辜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烟……烟姨娘遭了毒手了……”
“什么?”尉迟长熏大惊,忙朝外跑了出去。
尉迟素雪和柳辜言相对一笑,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尉迟娉婷总觉得雁老大说的话哪里有问题,她怎么也想不出尉迟长熏要害她的理由,就是在五年前,尉迟长熏也没有理由要害她啊。于是不断地催促着车夫赶到王府,有些话她要向尉迟长熏问清楚。
回到恭亲王府中,把墨墨在房中安顿好后,她朝尉迟长熏的房间走去,可是没有人,于是打算去找烟姨娘聊聊,希望能从烟姨娘口中得知尉迟长熏这五年来的变化。
“郡主,是你啊。”烟姨娘看到是尉迟娉婷,有些诧异。
“姨娘,你还好么,一直想找您老来聊聊天,却总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总算有空便过来看看您。”
“郡主哪里话,快请进来,我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这身子骨一天比一天更弱了。”烟姨娘把尉迟娉婷让进了屋,这么些年素侧妃也没给他们母子什么好日子过,就连一个帮的上手的丫鬟都没有。
“姨娘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啊。”尉迟娉婷注意到烟姨娘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中却流露出特殊的光彩。
“啊,也没什么,只是刚才小翠送来了一碗莲子八宝粥,说是老爷叮嘱她特意为我熬得,呵呵,王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烟姨娘眼中有些湿润。
“既然如此,你就别管我了,先趁热喝粥吧。”尉迟娉婷忙说道,心中却在感叹,多少女人,乞求的恐怕都不是荣华富贵,只是丈夫的关心啊。
看着烟姨娘像个孩子般小心翼翼的喝着粥,尉迟娉婷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娘亲,顿时心头飘过一丝阴云。
“啊……啊……”
尉迟娉婷正在沉思,突然听到烟姨娘发出恐怖怪异的声音,转身发现烟姨娘正双手按着胸口,口中却已血流不止,挣扎中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打翻在地。
尉迟娉婷见状,心中暗暗叫道不好,这是中了巨毒的症状,忙上前动手封住了烟姨娘的几处大穴。
就在这时,门一把被人推开,尉迟长熏见状一个箭步跳了过来,一把推过尉迟娉婷,把母亲抱在怀中。
“离我娘远点!”尉迟长熏眼睁睁的看到尉迟娉婷在自己的娘亲身上下手,可怜自己还帮她避过被毁容的一劫。
“娘,娘,你怎么样了……”尉迟长熏顿时急得流出了眼泪。
烟姨娘只是艰难的用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却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口中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冒,很快浸湿了整个衣襟,鲜红一片,让人不忍去看。
“长熏,你让我运功替烟姨娘把毒逼出来,再拖下去就没救了。”
“尉迟娉婷,滚开!枉我一片好心,你却做出这种事情,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何必要对付我娘!”尉迟长熏吼道。
没多久,烟姨娘抚摸着尉迟长熏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人也再无一点活力。
“娘!娘!娘!”尉迟长熏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
“长熏,烟姨娘的死与我无关。”尉迟娉婷平静的说,她打算好只说这一句,不做别的解释。
“哼,我们都是眼睁睁的看到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柳辜言面目狰狞的说。
“哼,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人就在这里,你们想怎么样!”尉迟娉婷无所谓的说。
“那就杀了你替我娘报仇!”尉迟长熏吼着抽出腰间佩剑朝尉迟娉婷刺来。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听砰、砰两声后两条人影落地,尉迟长熏摇摇晃晃的退到了桌边,而替尉迟娉婷裆下这一剑的人,却正是长孙无缺。
“无缺哥哥,你干嘛要帮那个贱人,她刚害死了烟姨娘。”尉迟素雪看见突然出现的长孙无缺,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倒流到了脑袋顶上。
“哦?是么?我倒是有另一种猜测。”长孙无缺不慌不忙地收了手上的阵势,目光淡淡的望着尉迟素雪。
“你什么意思?”尉迟长熏愤怒的问道。
“你听我把话说完,别莫名其妙的被别人当枪使。”长孙无缺瞪了尉迟长熏一眼,接着缓缓说道:“我进府之时,看到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收拾了东西要走,我便拦住了她想问个原因,结果这个小丫鬟竟然吓得哭了起来,告诉我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