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染:“......”
另一个人低声道:“是我失策。”这个人的声音别样的阴冷,听着他的声音,樊木染只觉得像有一条毒蛇爬过皮肤。
第一个人厉声道:“赫缇丝,这是你的失误,那么满不在乎是根本就没上心,对吗?!”
“埃尔文,”赫缇丝淡淡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二皇子埃尔文对上赫缇丝猩红色的瞳,咽一口唾液,强行忍住要退后的冲动,更加色厉内荏道:“赫缇丝,总之你要想出来办法,秦闫徽现在风头正劲,他又是我大哥那一派的人,这样下去我们两都没有好处。”
赫缇丝嗤笑一声,慢吞吞道:“埃尔文,你最近对那个叫秦闫徽的是不是太上心了一点。”赫缇丝抓住埃尔文的头发把埃尔文抵在假山上,用他阴冷的声音舔舐埃尔文道:“以至于......忘了自己是谁的人......忘了到底曾经把身体交付给......谁?”
埃尔文颤抖着呜咽一声,闭上眼睛道:“赫缇丝,你说过你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