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最后见我的那一日?”承启的目光终于从自己的手上离开,好整以暇的望向王淳面无表情的脸,“那一日你走得果断干脆,我还当你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这副妇人心肠多少能改一改,谁想还是没有丝毫长进。”话语中竟流露出浓浓的失望。
王淳盯着承启,似乎想借助他说话的神情语气判断这番话背后的真实想法。承启与之前相比变化实在太大,王淳几乎要怀疑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他有些不确定的向前走了几步。
承启合上眼:“我的头很痛,你替我按一按。”
曾经在两人间出现过无数次的命令,此时却让王淳瞬间感到了心灰意冷。
那双带着茧子的手并未像从前一般小心翼翼的伸过来,然后轻柔的帮他缓解头脑的疲惫。四周静悄悄的,承启不耐烦的睁开眼,正看到王淳将佩剑、银鱼袋一件件的解了下来,放在了那张铺着画毡的梨花木大案上。
承启一挑眉:“你要做什么?”
“辞官。”王淳答得十分干脆,“你希望-